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载着和自己一样沉重的责任，但她的肩膀却比她的身体看起来更加纤细，叫人忍不住想靠近，想替她分担一分。
手机又震动了，他迅速低头看去。
顾漫：“没事，你那边还好吗？”
他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一眼夜空。星光点点，夜色静谧。
他再次低头，敲下回复。
宋律风：“基地现在人口500万了，比200万更难管理，压力……还行。”
他发完后，将手机攥在手里，指腹轻轻滑过屏幕的边缘。
就连他自己也没意识到，刚才那股轻松的情绪突然被压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隐隐的想要倾诉的冲动。
他抬起头，闭上眼睛，呼吸了一口冰凉的夜风，像是试图压下心中某种无法言说的情绪。
很快，顾漫的回复跳了出来。
顾漫：“会越来越好的。”
他看着这句话，目光微微闪动。
短短一句话，却让他紧绷了一整天的心情稍稍松懈下来。他嘴角轻轻一弯，握着手机的手微微松开。
片刻后，他发了另一条消息。
宋律风：“不过，也不是全是坏事。这几天，有一对情侣在基地里特别引人注意。”
他发完后，站在风中，低头盯着屏幕，等着她的回复。
很快，消息又跳了出来。
顾漫：“什么情侣？”
他的唇角再次弯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他发现自己并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慢悠悠地把那对情侣的故事讲给她听。
宋律风：“男孩对女孩说：‘等打完这一仗，我就带你去看外面的星空。’”
他的手指在屏幕上停了一瞬，脑海中却不由自主浮现出顾漫的身影。
如果她也站在这里，站在玄武基地的高墙上，她会不会也像那对情侣一样，抬头看着星空？
尽管末世的夜晚没有星空，只有厚重的铅云，但……总会有的！
她会不会在某个夜晚，也和他说一句这样的话？
他的心跳突然慢了一拍，紧接着又急促地跳了几下。他低下头，紧盯着屏幕，仿佛可以通过它看到她的反应。
很快，她的回复跳了出来。
顾漫：“然后呢？”
他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嗓音低哑，带着几分沙哑的磁性。
风吹动他的披风，黑色的长发贴着侧脸微微飘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