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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钱人哪有嫌钱多的啊,当官的自然没有嫌官大的了,不过沈家在清远城盘踞数百年,并非那些无恶不作的村霸乡霸之流,他们年年修缮寒山寺,还为山下穷人派发祭品,我觉得不像那等造反谋逆之人,不过,横竖官场上的事又岂是咱们这些平头百姓懂得了的,就是觉得有些可惜了,早两个月我去山上寺中送些瓜果,有缘见得沈家人的风姿,啧啧,一个个皆是龙凤之辈,尤其是那位沈家大公子,听说还在寺中修行过几年了,跟神仙下凡的仙人似的,如今却不知城门之上挂着的那几十颗人头中有没有他——”
年长的那老者捏须感慨道。
年轻人听到这里,啧啧打了个寒战道:“听说那一颗颗人头被挂上去时都还在七窍流血,瞪大双眼,死不瞑目了,城墙之下的血至今就没干过,进出城门的百姓一个个吓得脸色煞白,压根不敢往头顶上瞧,对了,还听有人说到了夜里那城墙里头传来阵阵哭嚎之声,你说,是不是那些尸体至今无人敢去收敛,煞气太重的缘故——”
几人在山石上聊得尽兴。
聊完了,年长的便起了身,领着几人往山下走了去。
他们刚一走,柳莺莺身子一晃,险些直接往下栽去,还是吴庸眼明手快的上前,立马将人一搀,便见柳莺莺脸色苍白的一把紧紧拽着吴庸的袖子,抖着唇道:“告诉我,这不是真的。”
然而一向有问必答的吴庸,却在此时此刻,紧抿双唇,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