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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没有人怎么对他好过,所以他不知道如何来对待他人对他的好,在遇到他人对他特别好的时候,他也只会用自已的方式来表达,那就是——倾心相投,终生跟随,为对方死都可以。
李寒笑也正是看准了这一点,深知自已只要坚持不懈的去对武松好,早晚有一天武松就会是他李寒笑的人。
却说这边武松在客店内吃了饭食,汤药,歇了一日,次日李寒笑便带着林冲、四力士和武松启程回梁山泊。
由于武松不会骑马,李寒笑担心他的身体不能长途奔波,叫乜恭去套了辆大车拉着武松,让他一路上躺在车上休息。
“我兄弟自幼丧了父母,除了我嫡亲大哥,李二哥待我最好,深恩厚义,如何报答。”
启程之后,武松躺在车上,面朝相反方向,不由得泪如泉涌,却又不敢出声,一条铁打一般的汉子,哭得像是个孩子一般……
在路上走了几日,已经进了济州府地面上,眼见着李寒笑等人马上便要回到梁山泊了,路上又出了些事情。
他们在到了一处山头时,突然一声锣响,杀出一彪人马来,把众人给团团围住。
“留下马匹!”
“留下兵器!”
李寒笑扫视一眼,这大概有五六十人的数量,都手持刀枪,连面部都拿布帛给围上了,显然是一次早就准备好了的打劫。
“识相的留下马匹兵器,饶你们去,否则结果了你们!”
人群之中,走出来了一个声音听着较为年轻的人,此人身着一身红衣红袍,也遮住了面部,手中握紧了一杆方天画戟,戟杆上头随风飘动一条金钱豹子尾。
“在太岁头上动土!活腻了吧!”
“拔山力士”唐斌、“移山力士”崔野、“撼山力士”文仲容、“劈山力士”乜恭见状,抄起兵器就要动手,却被李寒笑举起手来拦住。
李寒笑看着眼前这个人的形象,似乎有点眼熟,脑子里面好像有一个类似形象的人,不知道是不是就是此人。
“你是何人,敢在我手里抢夺东西,打鹧鸪?丈夫生本无名无姓,祖宗却有名有姓,唇点则个!”
李寒笑开口说的就是黑话,问这个人的名号是什么,用黑话说,就是让他知道,李寒笑他们也是黑道上的人。
那年轻人听了,竟然一愣,操着湖南口音开口道,“未曾想是并肩子出客,扑风爬货,恁地无奈,怎地也要留些东西在此,我本上下两张口,敢问尊驾哪一家?”
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