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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冰河期结束时进入新大陆的美洲印第安人杀绝了种。在旧世界,冰河期过后森林再度生长起来,马因此被挤出欧洲,来到没有树木的大草原上;那里的人先是猎杀它们,后来驯养它们做食物。在黑海以北第聂伯河上所谓“斯托格山(Srednij Stog)文化”的居民点,从公元前第四个千年的村庄遗址中挖掘出来的骨头大部分显然都是被驯化了的马的骨头。石器时代的人吃马肉,而不驾马或骑马,是因为那时的马背部不够有力,承受不了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而人也尚未设计出可以套在马身上拉动的车。无论如何,人和马的关系都十分复杂。拿狗来说,虽然狗是群体动物,但一只狗似乎很容易和一个人建立关系,狗跟随主人可能在12000年前就开始了;而如果人想和某一匹马建立“相互关系”,就必须先把那匹马与马群分开,再单独予以驯服。
而且,石器时代的人没有理由认为马比其他马科动物更加有用。我们现在知道,其他的马科动物,如到处都有的驴、蒙古的蒙古野驴、西藏高原的藏野驴、西印度的印度野驴,以及美索不达米亚和土耳其的中亚野驴,由于遗传的原因,不可能经配种繁殖为体型更大、身材更壮、速度更快的物种。早期的家马外貌酷似现仍存在的普氏野马和直到19世纪仍奔驰在中亚大草原上的欧洲野马;而它们在毛色、大小和体型上又与驴、蒙古野驴和中亚野驴十分相像。基因分析表明,家马有64组染色体,与有66组染色体的普氏野马、有62组染色体的驴和有56组染色体的蒙古野驴各不相同;然而,在石器时代的人看来,它们之间没有什么分别。家马尤其与欧洲野马难分难辨,都是短腿、粗颈、圆肚、鼓脸、硬鬃;欧洲野马现已灭绝,此前一切改进它的外貌或体质的企图显然都没有成功。
开始时,人用来拉车和骑乘的动物是牛,可能还有驯鹿,似乎根本没有想过用马或其他马科动物。公元前第四个千年时,耕作务农的人发现,家养的公牛阉割后变得十分温顺,可以套上原来靠人力拉的犁在田里干活;在树木稀少的大草原或冲积平原上,用耕畜拉雪橇最自然不过了。后来,又给雪橇加上了固定的滚筒,从滚筒进步到安装在固定轮轴上的轮子应该不是难事,因为制陶工人已经在使用轮子了。在苏美尔的乌鲁克城出土的公元前第四个千年期间的一套石壁画显示了从雪橇到带轮雪橇顺理成章的发展。公元前第三个千年的一幅著名壁画叫作“乌尔的旗帜”,里面有一辆由4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