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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问问不是初拥原因。
“然后呢？”声音温柔亲和地问。
她还真的想知道结果是什么。
低头看着人。
埃柏默浓密乌黑的眼帘半垂着，遮掩住那双漂亮清澈的眸子，在言昭月问出来的时候，只见他那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嘴唇微微抿着，俊美脸上本就病态苍白，倒是看不出来脸色如何。
“嗯，他们都说是这样。”
言昭月松口气，“所以你不用担心，而且你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会对你生气的。”
埃柏默点点头。
这件事也算是巧妙的揭过。
“马上天要亮，我们睡觉去吧。”
她脸上露出笑，转身想走。
哪知道衣袖被抓住，略微疑惑转身看来：“怎么了？”
埃柏默脸颊升起一片绯红，眼中闪过一丝羞涩，目光灼热而专注，“我能跟你一起睡吗？”
言昭月：“？？？”她轻咳了一声，“你说什么？”
“能不能跟你一起睡。”声音很小嗡嗡的。
抓住她衣袖的指骨泛白，能知道用的力气有多大。
言昭月想歪了。
还没想得太歪，埃柏默还以为她要拒绝，“我只是想跟你靠得近些，是身体反应不是我自己想。”
好吧，是自己污了。
人家只是单纯地想跟自己睡在一间房而已。
“可以，你把睡觉棺材搬过来。”
言昭月同意了。
哪知道埃柏默还没松开手，反正攥得更紧。
“我能不能……”
声音很低，言昭月听不清，脑袋凑过来的。
“嗯？”
埃柏默闷闭上眼，“能不能跟你睡一床。”
言昭月：“……”努力地让自己不想歪，“可以，床也挺大的。”
-
躺在床上。
言昭月睡不着，她拿出平板看电视。
然后感受到一股凉意靠过来。
微微侧过头，就跟埃柏默面对面靠得很近。
吸血鬼是没有呼吸的。
言昭月做习惯了人，她还是习惯性喘气。
埃柏默被她教过，吸血鬼喘气的话，在外面不会被人发现身份。
所以他也会喘气。
此刻两人靠得很近，双眸注视在一起，言昭月脑袋刚想往后倒退，埃柏默就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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