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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渊灵活地窜上了沙发,然后如愿以偿地被摸了脑袋。他问陆听寒:“你不休息吗?呼噜呼噜,你是不是马上要出门了?”
“嗯。”陆听寒回答,脱下手套摸时渊又是不一样的感觉,能清晰感觉到发丝的微凉。
“你好忙啊,一晚上没睡觉了。”时渊说,“上将都是这样的吗?”
“最近形势紧张。”陆听寒说,“也不是一直那么忙的。”
“好吧。”时渊想了想,“你明天能带我去做检查吗?”
陆听寒揉着他的黑发:“恐人症?”
“对呼噜噜。”
陆听寒问:“你那么怕人,为什么不怕我?”
时渊说:“你不是人。”
陆听寒:“……”
陆听寒沉默了片刻:“骂我的人很多,但那么直白的还挺少。”
“我不是这个意思。”时渊也意识到了不对,“我的意思是,嗯,你不大像人。”
陆听寒:“……”
也没好到哪里去。
时渊弯起眼睛:“总之你和其他人是不同的,呼噜呼噜,呼噜呼噜。”
这一看时渊就是没有解释的心思了,陆听寒只能一边摸他一边继续说:“明天我没有时间,会有人带你去的。”
“真的没有时间?”
“真的没有。”
“好吧,那你之后会回来吗?”
“可能会吧。”
时渊说:“你是不是有其他屋子?别去那些地方嘛。”
陆听寒顺势摸了摸他的恶魔角:“为什么?”
“因为那里没有我。”时渊说。
这是个陆听寒怎么也没想到的答案。
他一愣,哑然失笑。
时渊第一次见到陆听寒这样笑。
陆听寒未满三十,却有超越年龄的沉稳感和压迫感,那是身经百战中沉淀下来的气质,能服众,可定人心。但他这样笑起来的时候,眉目舒展,眼中带光,分明是年轻人的神采飞扬。
陆听寒笑说:“时渊,你真的是个挺奇怪的人。”
“是么。”时渊有点困惑。
“是的。”
墙上的时钟指向了凌晨三点,陆听寒最后揉了一把时渊,站起身说:“我要走了,好好睡觉。”
“一路平安。”时渊说,看着他拿起外套出了门。他跑到窗子前往外张望,看见陆听寒在寒风中走向远处的飞行器,几个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