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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劳任怨地擦着桌子，打扫卫生。
在听到门铃声响的时候，他没有抬头，直接喊了一句：“欢迎光临，老板不在，有事找老板提前一个月预约。”
“宋出地。”张海白喊了他一声。
宋出地听到熟悉的声音“唰”地一下子抬起了头，见到是张海白，立刻就两眼泪汪汪，丢了抹布一个滑跪过来就抱住了张海白的腿，声情并茂地喊：“老板你终于回来了——”
张启灵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了挪。
张海白抬手揉了揉宋出地的头发，笑道：“这么想我？”
“你不来，我实在是没事儿干，你看这地，这是我这周打扫的第三十七遍；你看这桌子，今天就擦了五十二次，你看这楼梯，我擦了十多遍了……”宋出地幽怨地像是发现男朋友出轨的妇女一样，他愤愤道，“渣男，动不动就弃我而去。”
张海白：“……？”
“对了，老板，早上好。”宋出地突然看见了张启灵，略有尴尬地站起身来，轻咳两声。
“还早上好呢？”张海白直接抬手给了他脑袋一下，“最近流水报表给我看看。”
宋出地被敲得“哎呦”一声，然后哒哒哒跑到了柜台后面，拿了一本看上去很旧但干净地过分的账本来，他翻开仔细查看：“二月……哦找到了，入账二万七，是陈老板买的两件旗袍和一条毛毡。”
张海白听了挑眉：“我去，居然没有吃空账……那最近有没有找我淘沙的？”
宋出地听了摇头：“没有。”
张海白松了口气，道：“半年内找我淘沙的都拒了吧，我得去干别的事。”
宋出地拿出另一个本子，写了什么字：“好的老板。”
“啊，对了老板，黑爷给你留了个东西，我给你去拿。”宋出地把笔和本收了起来，跑到了隔壁的储物室拿了个信封出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