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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它们来收集一些液体，比如雨水，血液或者露水。”
老痒听后觉得颇感熟悉，于是挠了挠下巴，问道：“是不是就像以前皇帝收集露水来泡茶叶一样？那叫什么，无根水？”
凉师爷用自已的钢笔在沟壑里刮了刮，然后刮下了一层污垢，黑不拉几的，看不出是沉淀的血还是雨水的杂质。
凉师爷给吴峫解释：“你看这些枝桠下面也有像刺刀放血槽一样的东西，一直通到双身蛇路中，这枝丫在祭坛中必然也有功用，很可能和血祭有关。”
吴峫听后点点头，但还是不太明白，就想让凉师爷讲得再透彻些。
凉师爷不吝啬学识，直接开始给两人科普起来。
西周时代的祭祀虽然不如商代那么残暴，但是人牲是难免的。
所谓不同的祭祀方式只不过是把人牲杀死的方式不同而已：比如祭祀土地就把人活埋；祭祀火神就把人烧死；祭祀河神就丢到河里去。
凉师爷解释说，像青铜树这么大的一棵树极有可能祭祀的是扶桑若木之类的神树，而祭祀这种，通常是血祭。
而所谓血祭，就是以血入地。
而那老泰的血液一路顺着那凹槽往下流去，一路顺畅，未有堵塞，足以见得这上面的沟壑并非花纹。
若血液足够多，必然能够顺着这巨树一路向下，一直延伸到青铜树的根部，这样便代表祭祀完成，把血液奉献给了神明。
而这也恰好能够说明，那被看作花纹的沟壑，如此深的原因。
而像是这种大规模祭祀，显然实力再强大的国家也遭不住几次，古籍中也是零星记载，但具体过程，根本无从得知。
吴峫听了凉师爷的解释，又感慨又心寒。
感慨古人的智慧，心寒这么牛逼的东西居然是用来杀人祭祀的。
这么一想，那鬼仙可不好太多了。
那鬼仙至少不用祭祀，只吃香火。
吴峫的潜意识里，这个斗里的张海白完全就是鬼仙本仙了，而且有着不为人知的能力，能像阿拉丁神灯一样实现人的愿望，并且吃香火能变强。
青铜树接收到了纯净之人的想法，立刻发挥了它的作用。
而因为青铜树的原因，张海白已经接收到了他鬼仙的身份和能力，身体都轻盈了不少。
“很好，”张海白笑了笑，把张起棂身后的猴子全都打退，然后快速往上爬，“族长，我这边指标达到了，出去后我就会直接去找瞎子，然后去厦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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