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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很多事要放下来,才能轻松,更重要的是,只有放下了,才能放自己一条生路,也放别人一条生路,只有放下了,你才会找到真正的解决问题的办法。”
老人的几句话,重重的撞在严佳的心上,仿佛有壳一样的东西,被震裂了数条缝,摇摇欲坠。
这个陈旧的故事,老人给很多人讲过,几乎算是万金油,但每个人听完后的感悟各有不同。
人,有时候需要的不是算命,而是,开解。
严佳似乎懂了些什么。
付了钱,谢了老人,她疾步下山,天,就快暗了。
41
国庆节后第一天上班,出勤率仅百分之六十,连林蕾和方振乾也没出现。
难得的清闲,阿菊一个上午都在电脑前整理她出游的相片。
“你看这张,怎么样?”阿菊喜滋滋的询问严佳意见。
“嗯,不错。”
“哎,这张是海边的,有没有迎风飘舞的感觉?”
照片中的阿菊把头发披散下来,也是千娇百媚。
“唔,挺好。”
连问了几个问题,阿菊沉下脸来。
“你怎么回事?一个上午都心不在焉的,是不是在家里闷傻啦?”
严佳也不争辩,勉强笑了笑,眼光又往门口飞快的扫了一眼。
阿菊生气的一扭头,不再理她。
下午,林蕾终于出现在办公室里,脸色却不太好看。
她把阿菊招呼了进去,关着门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末了,阿菊出来,神色也颇凝重,她走到严佳跟前,低声道:“林总让你进去。”
严佳不安起来,“有说什么事没?”
阿菊迟疑了一下,凑近她耳朵,用轻的不能再轻的声音说:“方总走了。”
犹如一个不小的炸雷,把严佳的耳朵震得嗡嗡作响,她什么也没再问,低着头进了林蕾的办公室。
林蕾示意她把门关上。
“坐吧。”林蕾的声音透着浓浓的倦意。
严佳惴惴的坐进她对面的椅子。
林蕾看了她一眼,眼里是说不出的情绪。
“两天前,我和家人还在香港,方振乾打电话给我,向我请辞。”她慢条斯理的说,“我问他原因,他说是个人问题,与别人没关系,但是,直觉告诉我,不是这么简单。”
林蕾探究的眼神仿佛要把严佳看个底儿掉。
严佳的心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