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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就有其他人大叫出声,“别让马车下面的老家伙逃跑了,都是他指使她干的。”
那个老绅士其实就是安德鲁舅舅,他站稳了脚,揉着身上摔疼的地方。“请你告诉我,”警察看向了他说道,“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情?
“呼呼……呼……嘘嘘。”安德鲁舅舅从帽子下回应道。
“不要装模作样了,”警察严厉地说,“这可不是可笑的事。把帽子拿掉,听明白了吗?”
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安德鲁舅舅抵抗了不一会,就被其他两个警察给抓着帽边扯下来了。
“谢谢,谢谢,”安德鲁舅舅温柔地说,“谢谢啊,天啊,把我吓着了。请问谁可以递给我一小杯白兰地……”
“请注意听我说,并回答我,”警察拿出一个很大的笔记本和一小截铅笔,问道,“那个年轻的女士是你负责的吗?”
“闪开,”几个人一起喊道,警察赶紧往后退了一步。那匹马差点将他一脚踢死。女巫掉过马头,看着人群,马的后腿就在人行道上。她手里挥动着明亮的大长刀,正用力地砍着套索,想要把马与破烂的马车分开。
迪格雷这时一直在找机会靠近她,接触到她。可是有点难,因为他身边有很多人,想要绕到另一边,他就得从马蹄和房子外面的围栏中钻过去。假如你懂马,尤其看到那匹马的现状,就能了解到这可是一件很棘手的事情。迪格雷懂马,但他依旧准备拼搏一下,想随时找机会冲进去。
一个红着脸、戴着圆顶硬礼帽的人,用他的肩膀挤出了路,来到人群前。
“嗨,警官,”他说,“她骑的可是我的马匹,摔坏的是我的马车。”
“一件事情一件事情地来说。”警察说。
“但是没有时间了,”马车夫说,“这可不是一般的马匹,我比你更了解它,它的父亲曾是一匹骑兵军官的战马。如果这位女士再刺激它,可能会出人命。让我来试试吧。”
警察只是很高兴有一个好的理由可以离马远一些。马夫走过去, 看着简蒂丝,用不那么友好的声音说道:
“小姐,让我拽住马的脑袋你才好下来。这位女士你应该不想自找麻烦吧?你更想回家愉快地喝上一杯茶,然后舒舒服服地躺下, 好好休息。”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拽住马头,嘴里继续说:“镇定,‘草莓’,镇定,老朋友。”
然后女巫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疯狗!”她斥责道,嗓音清亮,压住了所有的吵闹声,“疯狗, 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