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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_??]”
“你是怎么用这么嚣张的语气，说出这么摆烂的话的？”
在一连串省略号以及一个颜文字后，笔记本上缓缓浮现出了这么一句话来。
陈修满脸错愕。
这画风……为什么和想象中的不一样？
原本，在他的猜想中，笔记本中的神秘存在不管是邪恶亦或善良，但必然是深沉的。
但是，它居然和我用颜文字？
但很快，他的脸色就是一变。
原本，虽然他也能通过文字和笔记本交流，但那都是毫无情绪的对答。
但在这一刻，笔记本中的存在，展现出了情绪这种东西。
这种变化带给陈修的惊讶完全不亚于你自己喂出来的AI，对你说出了一句谎话。
但陈修却没有停下笔，而是愤然写到：“人是我杀的，凭什么你拿大头？”
当陈修发现成为正式法师需要的精神力可能是100点时，他就意识到了一件事。
博格的灵体残片中，蕴藏的精神力，很有可能远远超过21点，最高甚至可以达到99点。
那么，为什么自己拿到的，却是刚刚好的21点呢？
就比高等魔法学徒的门槛，高出了那么1点？
博格那么拉的吗？
当然不。
能够动用那么庞大的一股舆论力量和资本的博格，怎么可能是小人物。
所以，他选择了先诈一下笔记本。
果然，当笔记本表达出这种极为人性化的表述方式后，陈修的猜想得到了印证。
很大一部分的精神力，被笔记本中的存在私吞了。
而私吞的结果就是，它，复苏了。
或许并没有完全复苏，但笔记本中的“它”，再也不是原来的潜意识存在了。
所以，陈修更有理由向他索取了。
一方面，这可以强大自己，另一方面，这也能延缓笔记本中存在的苏醒进度。
面对陈修的索取，笔记本上渐渐浮现出了一行新的字迹：“没有多余的了。”
“呵呵，我问你，我和你相处三年了吧，你猜我为什么最近突然变得那么上进？”
果然，看到陈修的这行字，笔记本又有了一些反应。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