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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他们便不吱声了。”
白晓燕顿了顿，继续说道：“很多的冲动来自对代价的无知，如果要让他们承担代价，他们就不会这么做了，世间很多事是不是如此？”
方兰没想到白晓燕此刻会思考这么有些深度问题，她沉思了片刻，微笑着点了点头，轻轻抚了抚白晓燕的肩膀：“我以前人生低谷的时候，也会像你一样想各种问题，但没有人可以给我满意的答案，也没人真心会关心我帮助我，他们靠近我都是怀着各种目的各种算计。”
白晓燕抬头静静地望方兰。
方兰轻轻舒了一口气，微笑道：“我书房有很多哲学方面的书籍，我那时是靠它们来自救。你现在别想太多，等你高考结束后，我书房那些书籍你随便看。”
白晓燕用力点了点头：“谢谢兰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