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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看姜晚的脸色都变了。
姜晚却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抱胸，平静地看着徐念对她污蔑。
谢清然又恢复成了那副柔弱的模样，眼眶红红地看着姜晚，“姐姐你太过分了，这么高的楼梯，你分明就是谋杀。”
姜晚听笑了，“你确定要指控我谋杀吗？那我现在报警。”
程聿风在人群中听不下去了，冷着脸走了出来，目光落在三人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姜晚身上，“报什么警？还嫌事情不够乱吗？”
“聿哥哥？你……你怎么在这儿？”想到刚才和王总的事，谢清然眼底闪过一丝慌乱，但随后又咬了咬唇，“聿哥哥，姐姐这次太过分了，竟然推徐念姐下楼梯。”
姜晚挑了挑眉，神色淡然地看着她，像在看一个傻子，“说话可以，诽谤不行，得拿出证据来。”
程聿风皱了皱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谢清然沉不住气先急了，“聿哥哥，刚才我就在她们身后，亲眼见到姜晚推徐念下去的。”
姜晚脸色微变，“谢清然你别血口喷人，走廊那么黑你怎么能看到我推她？”
谢清然看到她脸上的慌乱，忍不住扬起嘴角，露出一副害怕的表情，“我亲眼所见，我愿意给徐念姐做证人。”
姜晚脸色白了白，强装镇定，“你确定你亲眼看到我推了徐念下楼？”
谢清然咬了咬嘴唇，眼眶红红的看向程聿风，“聿哥哥，我真的看到了。”
程聿风迈步走过来，站在了谢清然身边，看到程聿风坚定不移地站在自已面前，谢清然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对面的姜晚见状，心忍不住沉到了谷底，捏着衣角的手，指节发白。
程聿风站定后却并没有看谢清然，目光落在徐念身上，“你自已说怎么回事？”
徐念摸着肿起来的脚踝，哭的凄凄惨惨，“因为凯旋的王总要换我做他们的代言人，姜总知道后就说要请王夫人来对付我，我实在是太害怕了，就求姜总放我一马。”
程聿风对她这副凄惨的样子不为所动，依旧冷静地开口：“可凯旋的代言一直都是姜晚，为什么他们要突然换人？”
徐念眼神躲闪，目光求助似地看向谢清然，谢清然抬起头，“聿哥哥，姐姐现在不是晚月的副总了身价下跌，王总有更好的选择也正常啊。”
程聿风目光落在徐念身上扫视了一眼，反问谢清然：“她是比姜晚更好的选择？”
谢清然卡壳了，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