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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还有孩子，我不能被扔下海里，求求你原谅我这一次好不好。”
谢清然这一次是真的怕了，整个人哭的眼泪鼻涕都流了出来，失去了那些矫揉造作，她哭的总算有那么一两分真情实感了。
姜晚的目光从她身上收回，看向她身后淡定自若的男人，宴会厅的射灯刚好落在周京越身上，微弱的光晕落在他脸上，不同于刚才装出的冷漠，现在的他看过来的眼神炽热，眼底还带着邀功的得意洋洋。
像个刚刚做完作业想要被表扬的大男孩。
姜晚给他翻了个白眼，目光落在谢清然还看不出什么的小腹上转了一圈后，重新落回谢清然脸上，“不想跳海也可以，我要你说出五年前，谢安时那场车祸的真相。”
谢清然哭泣的身影顿了一下，这是她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这个秘密说出来她这么多年的筹谋可就全完了。
“我……”
姜晚淡淡地看着她，“想清楚了再说，我的耐心有限，还有不要想着怎么糊弄我，我既然这样说肯定是有了一定的证据的。”
谢清然怕了，她真的怕了，不住地给姜晚磕头，磕到头皮见了血，姜晚却依旧不为所动后，她只能爬过去抓住了她白纱似的裙摆。
“姐姐我不能跳海，我还怀了孩子，我求求你，姐姐我求求你。”
姜晚毫不客气地推开了她抓过来的手，在她耳边，“要么说出五年前的真相，要么你现在下海去走一圈。”
姜晚替她把额前凌乱的头发夹到耳后，手指缓缓摸上了她的肚子，“你放心，下海游一圈而已不会死的，但你肚子里的孩子就不一定了。”
谢清然惊恐地看着她，死死护住自已的肚子，脸上刚刚哭过的眼泪混杂着汗水，狼狈的不成样子，过了好久她才抬起头，脸上带着不甘和愤恨。
“这件事情关乎我们谢家的名声，我只能说给你一个人听。”
姜晚迟疑了一下，最后同意了。
周京越的工作人员很快就处理出了一间空房。
谢清然坐在地上已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半分嚣张，她脸色苍白坐在地上，嘴里一直念念有词。“姜晚，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过了一会儿她又自问自答，“你要是不回来，我就能永远做那个单纯善良的谢清然了，为什么你要回来呢？你知道吗？这个家里没有一个人希望你回来。”
姜晚对于这句话没什么感受，但心口却莫名其妙疼了一下，像是这具身体最后挣扎的执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