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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好了。关于庶妹她那个成为未来皇后的话,我们先往后面放一放,眼下倒是这苏文睿的事情。”苏以沫提高了一些音量,“父亲,祖母。今日若是我没记错,我应该是一个人将自己的东西搬走,他又是怎么找来的?而且还能摸上我的床,我倒是想听听,摸上自己嫡妹的床,是应该给一个什么样的交代?”
“好了!”苏黔之赶忙怒喝打断,“还不是你打人时也不问人姓名,如果是你爹我,是不是你也得给我打成这副半死的样子!那可是你亲哥哥!”
苏以沫只觉得自己好像从没人认识过眼前这个男的。
或者说,苏黔之比她想的还要不要脸!
“父亲。”苏以沫神色一边,语气有些阴沉地反声质问:“刚刚春兰姨娘也说过了,兄长可是不单单一次爬床,要不然我们找人为庶妹验一验身子?看看我这位冰清玉洁的好妹妹,究竟被兄长抱着宠爱过多少次,你说这妹妹可是未来要当皇后的人啊——如果事情捅到皇上,或者是皇子们的耳朵里?”
“父亲,你好是好好想想,我的事,应该怎么解释到满意?如果女儿我不满意,那我可要让人请东厂那边帮我审了。”
要比一比谁更不要脸面么?
苏以沫最清楚,她的这位好父亲,这辈子最在乎的不是妻子,儿女,而是他那张已经丢得差不多的老脸。
娶母亲是因为母亲的身份,宠妾灭妻,也不过是看着苏以沫那张隐约看出另一个男人的影子的小脸,害怕被人知道。
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母亲的死,视乎与宫中那位贵妃娘娘很像!
病死,也不一定是哪一种病,不是么?
跪坐在地上的苏妙音因为这些话一时间气到险些昏厥,苏黔之与苏家老夫人也是被气得一口气哽在喉咙里,上也上不去,下也下不来。
但苏以沫却打算将这件事追究到底:“今天这件事,我相信冷霜和玲珑也已经听清楚了。至于五殿下与陌尘,他们明日还要听我这两个丫头的禀报,倒是如果把事情加料说上一两句?就不知道和实话实说有什么差距了。是吧?”
苏老夫人还是不愿意就此罢了:“文睿可是我们苏家唯一的。。。。。。”
“停!根什么根?这句话我早就已经听腻了。”苏以沫开口直接打断了老太婆的话,她“贴心”地解释着说道:“祖母,你说这句唯一的时候,应该看着父亲的眼睛说啊?这苏家的根攀枝错节,有的是烂了的,或许还有早已经不在一条根上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