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当舞女的青春岁月 (第2/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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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协会几颗星到床上战斗力几分,从脚上的鞋子是李宁还是耐克,到下巴的痦子黑色还是棕色,以及痦子上长着几根毛,当然,几巴上几根毛她们也想知道。
让她们感兴趣的男人无处遁形,她们对感兴趣的女人头发丝里找金线。年轻的乔麦是她们的研究对象,她们像围攻老鼠一样,对她的私生活备感兴趣。
于露问:“你老公一走半个月,你能受得了吗?”
乔麦这才想起快要过去的半个月,她对致礼并不是多么渴望,致礼在那边已经兵荒马乱了。男人这物种一旦发芽便长势疯狂,女人则需要岁月的打磨,打磨到中年,或偃旗息鼓或蜜桃成熟,而身边的男人则一概出现颓势了。
公开说私生活让她觉得难为情,乔麦想对于露反驳:你老公在部队多年,你受得了吗?
于露老公是个当兵的,据说转业要到地方去,最近她焦头烂耳,要把老公弄到大国企来。她也是李经理面前的红人,也许老李能帮她。
红人是得罪不得的,弄不好给你穿小鞋。机关小职员乔麦深知这一点,因此她夹着尾巴逃跑了。
午饭后,她总是去公司办公楼前的小花园溜达一会儿。
美帝时期栽种的一棵迎春花已经长成迎春树,树下有个长椅,春天迎春花开,长椅背后犹如一块黄橙橙的明艳画布。初夏时节,枝条抽出勃勃绿色,长椅上布满光荫,乔麦就在光荫里打个盹。
成为富农的这个午后,丰盛的食物在胃里仿佛酿酒,让她很醉,醉到很想躺在长椅上呼呼大睡。午后的盹,打得长长的。
一个影子站在光荫里,乔麦觉得她的眼皮被重重覆盖了。她费力的睁开眼睛,看见陈有福的笑容。
她坐直了身子,下意识的对着她的男邻居笑笑,这才发现自己的嘴角居然有口水,不是睡美人而是留着哈喇子大睡的女人,简直是大观园的刘姥姥。
这叫丢人丢到姥姥家。
陈有福说:“睡着了啊,当心感冒,虽然天是热了,但有风还是会容易吹感冒。”
陈有福的语气,像是不经意间路过这里,正好发现一个流哈喇子的女人。
“中午吃撑了。”乔麦老老实实说。
陈有福说:“顺变告诉你件事,下午总公司的王经理要来视察工作,可能要在二楼舞厅放松下,李经理的意思是,你和食堂的几个小姑娘,一起陪着跳跳舞。”
乔麦从午后的浑浑噩噩里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忽然明白了午餐去富农区绝不是自己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