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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负责,也为天下负责。再像以前那样不忍,不留退路后手,连累的是大梁的江山社稷。
正事面前,岂可因为儿女情长而昏头?
若是昀儿真得没有问题,问心无愧,自然是不怕他这样查的……
可温礼晏越查,却越是心惊。
冰凉的手掌抚上娇美的脸颊,引得昀笙轻轻颤了一下。
妙目缓缓地睁开了,目光还是涣散的。
“阿晏?”她的声音带着刚睡醒时候,迷迷糊糊的撒娇绵软。
“吵到你了?继续睡吧?”温礼晏低声道。
“……不知为何,最近总是特别容易困。”
昀笙想到惠音师太的事情,清醒过来,抓着他的胳膊,欲言又止。
“怎么了?想和朕说什么?”
“是关于惠音师太的事。”昀笙低下头,“这件事,是臣妾擅作主张了。但好在目前结果还算喜人。”
见温礼晏精神还好,不像之前恹恹无神,昀笙简单说了谢确之和母蛊的事情。
烛花少出轻微的“噼啪”声,在静谧的夜里愈发明显。
昀笙本以为,温礼晏会难以接受,忧愤交加。毕竟他从来都是那样一个心软仁慈的人,路过看到小太监被罚也会怜惜,何况是这样的事情?
但温礼晏的反应,似乎比她想象中要平静一点。
难道是陛下已经先自己一步,查到了什么?
温礼晏的手掌蜷了起来,长眉拧起,好一会儿,也没有说话。
“阿晏?”
长久的沉默后,他才问道:“这样大的事情,你怎么不告诉朕?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让朕如何放心。”
昀笙实话实说道:“为了科考的事情,您几个月都难以安眠。这事儿没个定论,我怎么好直接拿出来,让您分神呢?如今见有了准信,才来详说。”
温礼晏心头涌上一股说不上来的烦躁。
她和自己这样生分客气,让谢砚之做事倒是自然稀松,就不觉得私联谢砚之有什么不妥了吗?
“朕知道了,朕会派人去和宣平侯府的人交接,后面的事情,你就不必操心了。”
昀笙微怔。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他不因为母蛊有了下落而高兴吗?好像反而有了一丝不悦?
况且,什么叫作“后面的事不必操心”?
母蛊的事情,自己不操心,谁来为他解蛊?又是谁和继续和惠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