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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下,也不知道她们会被瞒着说闲话多长时间。
“……云团记得那时候您还偷偷喝了老爷地窖里的琥珀光,醉得小脸通红,拉着云团哭。”
十四五岁的女孩儿,哭的时候也是安安静静的,抽噎道:“云团,我真得配不上秦二哥哥吗?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并没有……并没有作什么狐媚手段啊……”
“小姐听那起孽障的话!他们欺软怕硬罢了!”云团气得把胸脯拍得直响,“明儿云团就带人,当面质问他们!还是读书人呢,到底是哪一本圣贤书,教会了他们这样传女孩家的谣?”
“不行不行,他们随身都有会武艺的侍从护卫的,你跑过去,肯定会受欺负的。”
少女昀笙喝得醉晕晕,还不望拦着云团,生怕她被人欺负了去。只是醉得太厉害,扒拉着雪哥儿的爪子,对着它毛茸茸的脸就权起来了。
雪哥儿长长地“喵”了一声,也不知道到底是听没听懂。
后来,还是秦二公子听说了这件事情,带着他国子监的同窗,解决了此事。
她们不知道他具体到底是怎么解决的,只是下一次再出门的时候,再没有听到那样的话了。
那个户部侍郎的公子,还派人来崔宅道歉,送了许多礼物。
……
听到云团说到往事,昀笙也陷入了回忆。想到当初那个羞怯内敛的小姑娘,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眼神却有些怅然。
那时候的她还有爹爹,有许多人护着,天真懵懂地长大。虽然比一般人早熟些,但还是有人为她出头的,不需要她殚精竭虑,不需要她左右为难。
可现在,她只有自己了。
云团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用气音道:“若早知当日,主子还不如……”
还不如选择别人,起码比现在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