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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还急眼了,抬手作势要给我一巴掌。
至于这么激动吗?
我撇撇嘴:「我不说就是了。」
他也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放下悬在半空的手掌,假装无事发生:
「刚刚沈家人已经来过了,让我们挑个日子,去民政局一趟把证领了。」
我被口水呛得不清,「不是,爸。大清早亡了。怎么就人都没见过几面,突然要领证了?」
「这事你和妈妈商量了吗?」
爸爸语气理所应当:「商量什么?她整天忙东忙西,哪有心思管你这些破事?」
我气乐了。
我关乎一生的婚姻大事在他嘴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呢?
二十一世纪了,还包办婚姻。
真想敲碎他的脑袋,看看里头到底装着什么东西。
上辈子沈昱救了我,妈妈为了感谢沈家,无利润带了沈家很多项目,婚后还不断拉扯沈家那小破公司。
可以说,我的嫁妆,是整个叶氏集团。
是父亲一直在我们俩面前夸赞沈昱如何如何优秀,让我对只见过一面的人加了层厚重的滤镜。
后来我嫁过去,发现沈家根本不像爸爸说的那么和谐。
我告诉爸爸,我想离婚。
没想到爸爸却恶狠狠地说,沈昱救了我的命,不报答他,我就是忘恩负义,不得好死。
那个时候母亲的股权被爸爸一点点蚕食偷走,还在出差去机场的路上遇到车祸,躺在ICU。
我孤立无援,哭叫无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