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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
她让我乖乖在医院等她,等忙完了这一阵就请假过来陪我。
这天晚上,我像前几天一样无聊的躺在病房里,看着窗外的万家灯火。
病房的门再次缓缓打开。
说实在的,这几天的访客着实有些多,但没有一个是我想见的人。
就如同现在,我并不对这位访客抱有什么幻想,直到我看见了她的脸,那张既熟悉又陌生的脸。
那个出现在我濒死梦中的脸。
她叫祁慧,是一位成功女性,更是一位出色的跨国投资商人。
而我,一直叫她慧姨。
这么多年,她一直在国外生活,仔细想想,我已经有将近八年的时间没和她见过面了。
再次见面,她看上去比以前更年轻了,仿佛岁月对她格外宽容,非但没有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反而为她平添了几分从容与优雅,根本看不出她已经六十岁了。
她把一束鲜花放在了桌子上,慈祥地望着我:“我想你这里应该不缺水果,但一定缺少鲜花。”
慧姨坐在我面前,笑盈盈地看着我的模样,轻声问我:“怎么样?经历了这么多,后悔了吗?”
我摇了摇头:“不后悔。”
如果我当初没有选择答应和慧姨出国,也就不会有后来的故事。
我会和陆云逸继续挤在那个每周六晚上都会停水停电的出租屋里,吃着从超市买来的临期商品,在腐烂的苹果中挑选能吃的部分。
生活虽然很艰难,但我们都会念对方一辈子的好。
祁慧上下打量着我病恹恹的样子,伸手摸了摸我的头:“如果你妈妈还在的话,看见你这副样子,她该多伤心啊。”
妈妈临终的时候,把我托付给了慧姨。
也正是那一年,我跟着慧姨去了国外深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