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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不给你?”另一个挨着她坐的女子笑嗔一句。
众人又说笑一回,黄埔真点点头,站在她身旁的丫鬟忙挥手冲拿着羽殇的丫鬟示意。
丫鬟忙将手中的羽殇杯子放入水中。
羽殇浮浮沉沉,如小船一般漂下来。
一连玩了几圈,众人的心也随着羽殇浮浮沉沉,又想让羽殇停在自己这边,这样就可以好好表现一番;又怕羽殇停在自己这里,想多酝酿一下,争取可以一鸣惊人。
因此,一个游戏竟然比平时玩的都要用心。
所幸,羽殇几次停的地方都不一样,被羽殇点中的贵女们表情既轻松又纠结,无一例外的所提所咏都是菊花诗或词。
寒寒小脑袋快速转动,眨眼间已经有了十几首经典菊花诗词存在了脑海里,因此别的贵女脸上多多少少都能看出一些纠结,反而她是真正的舒适放松。
黄埔真越看寒寒,心里越惊奇。
虽然这次她为了拉拢寒寒,故意在这些游戏的规则方面放了许多水,但莫寒寒一个村姑和她们这些从小就精通各种游戏的贵女们还是无法比的,她原以为寒寒应该是最紧张的一个,没想到寒寒竟然是最轻松的一个,且这轻松不是装的,而是从心底散发出来的。
压下心底的惊奇,黄埔真一面品酒,一面陪着众贵女说笑,眼睛不时的瞥向从上游漂下来的羽殇。
原以为她们这里是众贵女的首位,羽殇不太容易停在这边,没想到羽殇仿佛在中间被什么给挡了下,径直在水里打个旋,晃悠悠的漂到寒寒面前停了下来。
宫红丹早就憋了劲想好好表现一番,奈何几圈羽殇都不在她那停留,现在倒是停在了首位,偏偏又是跑到了寒寒那边,顿时心头堵的厉害,冷笑一声,唇角挂了讥讽:“莫姑娘是打算给我们讲什么笑话么?只是本公主从小听那些个女篾片讲些闲谈杂事听的腻烦了,你要是讲的话,最好说些新鲜的,没的浪费本公主的时间!”
宫红丹这话一出,几个贵女脸色都不太好看。
篾片说白了就是些说书讲故事的,男的叫做篾片相公,女的叫做女篾片,地位和戏子伶人一样。
这几个贵女都不是有才学之人,心里有自知之明,与其和别人争那第一才女的名头,拿着自己不成才的诗画给别人垫底,还不如将几个小笑话另辟蹊径,既玩了游戏又不失面子。
本来极好的安排,现在被这个劳什子闭月公主一说,就成了下九流的人才做的事情,她们如果也这么做了,就等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