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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被噎住了似的。那时候的痛感和这时一样。
女孩抽泣着伸出手,狠狠地在男人的手臂上抓了一下。
“我又怎么惹你了?”她抽抽噎噎地说。
“不就是过了个生日,我——”她可什么都没干,就连黎明泰让她帮他吹灭蜡烛,她都拒绝了。
“我只是帮黎...”她哭着,眼角溢出泪水,语无伦次地争辩。她还没将黎明泰的名字说出来,就被男人大掌覆盖上去,捂住了她的嘴。
这时候,他不想听到任何别的男人的名字。
他的掌侧抵住了她的唇,她咬下去,牙齿结结实实地印上,她门牙的左侧生了一颗小虎牙,尖尖的,刺进他的肌肤里,他却不觉得疼,因为心脏比任何时刻都要疼痛。
“你对他心软了,是不是?”
男人食指和拇指捏住她下颚两侧,强迫她将嘴巴张开,抬起她的下巴,让她和他对视。
他眼中一片深红,好像要将她席卷进去,好像他的双眼成了深海,无边的,汹涌的,那种无边感一下子将她吓住,女孩说不出话来。
此时此刻,梁津或许都辨别不出,他是不是需要一个答案,这个答案重要吗。只是本能叫嚣着要紧紧地、严严实实地占满,不让她逃跑。
心软?
不知怎的,女孩忽然想起,在切蛋糕之前,黎明泰对她说的那句话。黎明泰问她,如果有如果,她是不是也会喜欢他?
如果,真的有如果呢?
她似乎对不起那一场盛大的喜欢。说不心软,似乎不是。
第124章发烧(修)
然而,女孩这一瞬间的怔神,已经足以说明太多。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黎明泰的场景,那时候他怀里抱着小猫,站在秋天的阳光下,人懒洋洋的,吊儿郎当的。女孩的走神让他动作剧烈了起来。她想起在纪录片上看到的工地施工时打木庄的画面,就连哭声都是噎住的、断断续续的。她的小手无力地推拒着他,如羽毛般一下下地轻拂过他,似乎成了一种迎合。
“你心疼他,怎么就不心疼我。”男人沉沉说着,低头,一口咬在她的香肩上。
“你还收他的礼物。你为什么要收他的礼物?”
女孩无助地将头摇了又摇,正要说自己才没有收什么礼物,这才忽然想起,黎明泰塞了一个盒子在她的手心,那时他叫她不要打开,她也没有打开。
那就是梁津说的“礼物”吗?
黎明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