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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是勾人,折磨。
他在那里将床头柜仔仔细细地搜索了一遍又一遍,把每一个抽屉都拖出来看,每个抽屉都像张开的大嘴巴,里头并没有他想要的“作案工具”。
原本还在看着天花板的小妖精似乎等得急了,扑过去搂着他的脖子,一个劲和他说“没有也可以的嘛”。
没有也可以的嘛。
一种天真的、单纯的邀请。他觉得某处都要炸掉,崩裂,鼻端全是她甜甜的气息,汗水一滴滴顺着额头滴落,划过下颌线,滴落到小妖精的学生制服衬衫上,洇湿。
“可以个屁。”他哑声,重重地在她臀上揉了一把,把她拨到一旁。他预备着打电话给徐叔,让徐叔准备一些过来。说起来,往常这些小事,徐正阶都会准备好,几乎用不着他插手。大概是这次,徐正阶以为他们两个正在备孕,还用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