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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慌乱地接着我,抱着我的景象。
“这位姑娘的内伤严重,需月月定时服药压制方能护住内力,这个月大概是忧思过重了吧,提前一些。”这个声音有点耳熟。
“那之后需要如何做呢?”这个是顾舟。
脚步越来越近,房门被打开。
“不需如何,她自己心中有数,若不想从此终身不能动的话便继续造吧。”这一次那位大夫的声音带了一些不怀好意。
“庸医,本姑娘能不能动你能决定?到如今我也没好转,看来你不过是个行骗之人吧。”
是付晓霜,那个与我做对了十多年的人。
“我不过我经此处,看这位公子着急,心善罢了,若知是你,治死你算了。”那家伙吊儿郎当的声音传来。
“本公子得走了,回见了您。”说完转身施展轻功便走了。
我气急败坏,从一旁拿起杯子扔了过去。随后想起顾舟也在一旁,稍微收敛了一下。
他却什么都不曾问,只是为我倒了一杯温水,掖了掖被角。
我以为就此过去之时,他突然开口,“央央,你们识得?”
我出生在江湖门派,自幼便是大小姐,性格骄纵,付晓霜是母亲外出时捡回来的孤儿,长得干干净净,最初是个呆的,任由我捉弄。
后来拜入师门后就跟变了一个人,我捉弄他便加倍还给我,我们见面不若其他师兄弟一般,而是针锋相对,互相嘲讽,吵得整个师门都来看热闹,后来觉得同猴一般让人观赏,委实是丢人,便不再吵得大张旗鼓。
我与付晓霜从小就爱比较,他若这次武术得了第一,那下一次武术我一定拿第一,势均力敌虽也让人高兴。可是医术打破我们之间的僵局,我对草药一窍不通,觉得它们都一样,学了这么久才能分辨得出草药以及它们的一些用处。
可付晓霜却像开了慧根一般,对医术的学习一日千里,进步非凡。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我私自跑下山之前也未中断。
可是哪怕后来重逢一起入了军营我们两个依旧不对付,顾周便周旋在我们中间,劝了那个再劝这个。
那时就算生活艰苦,我们三人也过得很开心。
直至顾周身死,我与付晓霜将他埋葬之后便各走各的路,走自己的江湖侠义。
我慢慢地跟顾舟说着之前的事,后面的依旧对他有所保留
顾舟听完我说沉默片刻,“央央可是喜欢他?”
喜欢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