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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外套的谢言序低着头从外面走了进来。
一个穿着酒保衣服的男人和他碰了头。
谢言序也没心思在这嘈杂的环境了多留,两人快步走向二楼。
姜玄听收回视线,牌面上画着血色的匕首。
包厢的门被合上,屏蔽了外面的喧闹。
姜玄听抽出一根吸管,插进玻璃杯中。
谢言序的声音透过吸管清晰的落在了姜玄听的耳朵里。
“为什么非要当面说,我最近不方便见面。”
对面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内部资料本来就难——你怎么……这个样子?”
谢言序避开打量的视线,他衣服下面掩藏的伤还好说,脸上和额头的伤太过于明显。
“行了,现在能把东西给我了吧。”
男人蹙眉,将手里的一卷纸袋递给谢言序。
他们并没有在这里停留多长时间,等姜玄听面前的玻璃酒杯见了底这么一会儿时间,谢言序将文件折起来藏进宽大的口袋,压着帽子从酒吧后门走了出去。
姜玄听兴致恹恹地在角落站起来,走出酒吧的门。
外面下起了小雨,谢言序伸出手拦住过路的出租车,然后钻进副驾驶。
手机是借的战友的,他自己的手机没有带出来,防止姜玄听可以通过一些奇怪的手段追踪到。
坐在车上,看着旁边的景物一点点倒退,他才逐渐有一点点安全感。
“小伙子,去哪儿?”
“机场。”
谢言序头枕在车靠背上,并没有完全放松下来。
姜玄听之死已经过了一年半,如今才找到了他,说明在国外的一年里,她无法现身。
所以她的活动范围是有限制的。
谢言序看了一眼时间,然后从口袋里把密封的纸袋掏出来。
纸袋里还残留着打印纸的粉墨味,他一目三行,逐渐皱起眉头。
姜玄听的资料少的可怜。
她出生于南部偏城里的一处小村庄,叫槐村。
没有父母信息、没有亲人信息,只显示在槐村隔壁的小县城里短暂上过几年学。
虽然学上的不多,但是她的成绩特别好,不过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没有上下去。
因为没有朋友,她不上学的那段时间,就像是从这个世界上蒸发掉一样,没有任何有用的线索。
里面还夹着一张照片。
几年前的姜玄听更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