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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之前,席乐只会观察几点,但重置了几回后,每一次都回到更早的时间,和时间有关联。
不管是上课铃,还是什么,学校里的时间永远是重要的。
同样的声音出现,第一个依旧是鲁东海。
“先别去。”殷白鹤突然出声,“把西洋钟打碎。”
鲁东海不明所以,但以他的力气,还是轻而易举地打碎了西洋钟,走动的时针分针停住。
“能动了。”
席乐站起来,“果然和时间有关。”
只不过,不知道离开的时间是在哪里。
他和殷白鹤四目相对,“走,去隔壁。”
鲁东海摸头,“你们跟我一起?”
席乐说:“当然,我们还要一起离开。”
那个房间依旧被一扇铁门关着,这回他们是主动推开的,鲁东海先伸脚进去。
“刚开始没事的。”席乐忍不住说。
“小心为上!”鲁东海说,不过倒是整个人都走了进去。
和他们离开前的一切都一样,左潭依旧在窗台下,那道黑影也还在桌前。
鲁东海问:“然后怎么办?”
席乐说:“别怕,我和你一起过去。”
有了上回的经验,这次直接走到桌前,鲁东海背得磕磕绊绊,毕竟时间短,记忆不深。
说起来他真是幸运,上次来这里,都直接蛮力出的铁门,压根没发现什么规则。
席乐在一旁偶尔出声,以防万一。
而黑影在不停记录。
殷白鹤则绕到了后面,房间里三个活人的呼吸都不由得紧了紧,席乐虽然看不清,但依旧目光灼灼。
他害怕,但又相信。
民国时期,这所学校里,“教导主任”就按照规则,而百年后规则更严。
席乐将所有连成一条线,怀疑最初的导致后来的,那一层的教导主任不过是个同化而已。
就像她的五官,也是空空如也。
屋外的毛月亮很快进入了乌云,一片黑暗中,席乐只感觉有样东西扔到了自己怀里。
他下意识伸手接住。
摸起来像是个带链子的吊坠,吊着的是个圆圆的东西,掌心大小,有些厚。
席乐一瞬间脑海里浮起多种关于这东西是什么的猜测。
“打开!”殷白鹤清的声音从前方传出。
席乐相信他的话,也照做,指尖一扣,“圆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