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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钱,但无论怎样都难以安身。我将你引荐给太子表兄,借着我的关系,你就算是他的门客幕僚了吧?”
乔改说着,在自己与东兄下面写了个“狗尘”。
“我和你做兄弟,当然是希望你好,凭什么要处处比不得大公子。莫说其他的,狗尘,你要是没有筹码,送死就是板上钉钉的了。
我好歹是算帮了你,给你个挡箭牌的身份。”
紧接着,乔改又在“狗尘”旁边写个“冰块”。
“你先把自己的处境彻底明白了,才会清楚我的话。你看,你们家的这位大公子可不一般,裴家乃当朝首辅,虽分了三房。但只要对外,还是一条心的。
这点我想你理解的不当,毕竟你母亲家没那么大的且复杂的盘根交错的家族关系。
摄政王妃裴铃兰,也就是你家的正房王妃夫人。她是出自大房,裴首辅的二姑娘。
你也能从你母亲口中知道,当年摄政王就是因为这层关系才与裴二姑娘结亲,毁了余家的婚事儿。
但这都没关系,上一辈儿的东西,要你去背锅,你也不乐意。”
乔改写上裴妃,然后挨着写了个余。
“现在除却摄政王,与你有关的,大概都在这里了。”
的的确确,纸上有的,就是和她关系密切的了。
乔改用碳棒,把裴妃与冰块连在一起。
“王妃的身家在面上放着,谁也不能怎么着。他的儿子,也就是你家的大公子。有着母亲的荣耀傍身不说,自己个儿也是嫡出大公子。
想来他虽对你冷嘲热讽,但还是没能痛下杀手,就已经算是懦弱了。
自然,这一点,我不排除是因为摄政王对你的宠爱。”
没错,这也是萧随尘为什么要在极度受屈还要面对裴氏母子露出笑脸的原因。
“花无百日红,人无千日好。你就那么一条紧绷着的救命稻草。我看着的确是不痛快。”
揉烂那张纸,乔改又展平,反复对折,揣进怀里。
“我回去烧掉,免得别人瞅着又瞎想。”
“你是觉得我处处做的像是春风化雨,绵软无力,才想逼迫我上进?”
听乔改这么一通的分析,萧随尘最清楚感受到的就是乔改觉得她凡事不争,注定要完。才迫不得已,做那赶驴的鞭子。在她屁股后面,不断发力,以求她能撒开蹄子狂奔。
“倒也不是,你以银钱做了置换放利的营生就透出不想安于现状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