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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又反问一句:“难道你有办法治好她吗?”
“我……没有。”一语中的,钟晴丧气地垂下了头,“不会医术,甚至连灵力都没了,拿什么救她……”
“什么?!”KEN上下打量了他一眼,讶异地问:“你没灵力了?”
钟晴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神情越发沮丧起来。
坐在木屋前的土坎上,钟晴把他与连天瞳入皇宫盗斧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同KEN讲了一遍。
听完这一连串匪夷所思的经历,KEN半晌没有说话。
“说到底,最坏就是那个温青琉!”钟晴忍不住又骂了起来,“我们跟那混蛋无怨无仇,天知道他干嘛要赶尽杀绝,要不是命大,恐怕我跟连天瞳都已经成了密室里的冤鬼了!你没看见,当时那情形有多危险!”
“你真的不记得你曾用过盘古斧?”良久未开口的KEN,一张嘴就问了他这个问题。
“是啊!都是后来连天瞳告诉我的。”钟晴简直要对天发誓了,“我确实不记得我拿过那斧子啊!背上挨了那一下我就晕过去了!”
“哦……明白了……”KEN没有再追问下去,偏过头,看了看钟晴背上的伤口,转了话题:“我看你不像是受了重伤的人啊,你……没觉得伤口有什么不妥么?”
钟晴摸着自己的斧伤,自己也感到奇怪:“起初也是很疼的,可后来就跟火烧一样,到现在,好像都没什么太大感觉了。”
“是吗?”KEN拍拍他的肩头,“转过来我替你仔细看看。”
“哦。”钟晴侧过身子去,把后背露到KEN面前,“怎么样,是不是很严重?流了很多血是吧?”
KEN拿手指轻轻分开伤口处的布料,看了一眼,愣住了。
“哎!被吓傻了吗?&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