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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帮不了忙,就算把肠子愁断也无济于事。”KEN笑了笑,看着空中的圆月,“每个人的命数都是注定的,不该死的,一定死不了。耐心等待吧。”
“你……咳,现在也只能等了。”钟晴尽量控制着自己的焦虑不安,嘀咕着:“我看她不也不像那么短命的人哪……怎么就伤成这样?!”
“受伤的原因已经不重要了。”KEN闭上眼,“但愿玲珑能把她救回来。”
钟晴局促地捏着自己的手指,默默在心头祷告,连天瞳一定要平安无事。
山里的气温在这个时候已经降到了最低,阵阵寒风变幻着方向,此起彼伏地吹着。
也许因为心头装满了心事,钟晴和KEN都忽略了逼人的寒意,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外,无声地等待着。
倾城乖乖地蹲在他们旁边,很难得地,它没有如往常一样呼呼大睡,两只光亮的大眼一直牢牢盯着木屋,如石雕一样稳然不动,只是偶尔拿前爪焦躁地抓抓泥地,从喉咙里发出两声含糊不清的咕噜声。
什么叫坐如针毡,钟晴在此刻终于完全领教了。
这种滋味,一直延续到了天色大亮,红日东升。
木屋里,到现在仍然没有一点动静。
钟晴再也按捺不住,伸了伸已经坐到僵硬的腿,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色,又看了看大门,焦急地对KEN说道:“天都亮了,里头怎么一点声音都没有?会不会出什么事了?”
“应该不会吧……”KEN揉了揉疲倦不堪的眼睛,起身说:“再等会儿吧。玲珑那丫头不是警告过我们不要进去吗。如果现在闯进去,万一……”
正说着,紧闭了一夜的大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钟晴顿觉得自己身上的每根寒毛都被这普通的开门声给激得立了起来。
门后,面色发白的刃玲珑带着满头豆大的汗珠,有气无力地说了声:“没事了,你们进来吧。”
钟晴立刻不顾一切地冲了进去,差点撞倒来不及闪开的刃玲珑。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