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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和许潇可有一个赌约,但他懒得说。
虞清鸢的脸瞬间垮了下去,整个人像是一个皱巴巴的团子,蔫得厉害。
她曾在上大学时做过一个梦,梦里她回到了高中时期,刷不完的试卷,讲台传下来吃不完的唾沫星子。
睡不醒的觉。
真实得她从噩梦中吓醒,摸着心脏安慰自己,“是一场梦,别害怕别害怕。”
这下好了,她真回来了。
她一定是上辈子作恶多端,这辈子才莫名其妙又是穿书害反派,又是穿到万恶的高中时期。
想死但又不是特别想。
“商妄哥哥,我们去理发店吧。”她闭上眼,声音明显变得低垂下去。
商妄挑了挑眉,以前的大小姐在学校为非作歹,附近的混混校霸都没少跟她约架。
更别说公开和老师吵架叫板?
被鬼附身了连上学都怕?
真是稀奇了。
虞清鸢将她那头花花绿绿的非主流头发染成了正常颜色,头发稍稍剪短了一点,整个人看起来明媚不少。
倒真有点十八岁少女的意思。
去学校的前一天,虞清鸢看着书柜比狗舔的还干净的书本,头疼地捏了捏太阳穴。
或许。
大概。
也许。
老师应该不管她吧。
她目前和高中知识的状况大概是感觉曾经认识过,再见却已是陌路。
通俗点来说就是他们互不认识。
连数学最简单的送分题她都忘了个干净。
虞清鸢在祈祷中睡了过去。
“大小姐。”阴冷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男人好看的手指捏着她的脖子,一寸寸收紧。
她睁开眼骤然看见商妄俊美却又阴鸷的眼,冷得骇人。
冻得她打了个冷颤。
男人似乎已经陷入了疯狂状态,她试图喊“商妄哥哥”去拉回他,但却怎么都无法发出声音。
商妄笑了,另一只手把玩着匕首在她手指上摩挲,“大小姐,你说先砍哪一只比较好?”
“这只?”他摸着她的小拇指,一路往过摩挲,“还是这只、或者是这只?”
她拼命地摇头拒绝,眼里氤氲着水汽,但男人却没有半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扯了下唇指腹捻磨上她的眼尾,薄唇贴在她的耳垂,凉薄的呼吸喷进她的耳蜗。
“一起砍了给大小姐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