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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也还是希望，在起点如此高的情况下，孩子不是个傻子，所以好的教育也是必要的。
“纪阳？”
“纪阳？”
苏艾又跟纪阳说了两句，却发现纪阳发呆了，没听到自己说话。
微微皱了皱眉头，今天从纪阳放学回来，她就觉得纪阳有些不对劲了。
刚才跟他说乐乐的事情，好像也有些心不在焉的。
苏艾上前两步，捧住纪阳的脸：“怎么了？”
纪阳叹了一口气，靠在衣柜上。
“在学校发生不愉快的事情了？”
“嗯。”
“我在学校碰到了纪城。”
“纪城？”
苏艾觉得这个名字又熟悉，又不熟悉的。
“嗯，我……那个后妈生的弟弟。”
“他也在你们学校上学？欺负你了？”苏艾语气有些严肃的询问。
“嗯，在上学。”
“但是没有欺负。”
“只是我觉得他好像知道了些什么，纪娇娇也来了。”
“说是让我回家。”
“他们说我爸生病很严重，要做开腹手术。”
“让我回去再看一眼。”
纪阳说到最后也是很犹豫。
仿佛是摇摆不定。
苏艾一眼就看出来了纪阳的难过，轻轻的抬手，让他抱住自己腰。
“想回去看看？”
“放不下他们？”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
“十几岁离开那个家，那时候大姐是年龄最大的，也是我一母同胞。”说的就是纪娇娇。
“我妈去世的时候跟我说，一定要保护姐姐。”
“所以她说不想下乡的时候，我就来了。”
“因为那时候很多人都说，女孩子要是下乡了，说不定就会被卖给老男人生孩子，这辈子都走不出山村。”
“我想我总归是个男孩子，不存在这些问题，在村里生活也能比姐姐容易一些。”
然后纪阳就来了。
这一来，就是十几年，十几年的不闻不问。
没人问过他，连他给家里送的信都是石沉大海。
其实心早已经很凉了，但又好像是期待着什么，现在想去看看，也不知道是想看些什么。
“奶奶以前对我不错。”
纪阳还提起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