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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丝嘲讽。
“李大人，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他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强大的威压，压得李义府喘不过气来。
李义府抬起头，目光怨毒地瞪着方源，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
“方源，你……你好狠！”
方源冷笑一声，眼中寒芒闪烁。
“比起你的狠毒，我这点手段又算得了什么？”
他顿了顿，语气冰冷地说道：
“你以为你做的天衣无缝，却不知，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李义府脸色灰败，他知道，自己完了。
他所有的阴谋诡计，在方源面前都如同儿戏一般，不堪一击。
武曌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沉声说道：
“来人，将李义府拿下，严加审问！”
话音刚落，两名侍卫便上前，将李义府拖了下去。
金銮殿上，一片寂静。
所有人都被方源的手段所震慑，不敢发出丝毫声响。
方源转过身，对着白凤冰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丝安慰。
“白姑娘。”
白凤冰眼眶微微泛红。
她哽咽着说道：
“多谢方大人救命之恩。”
方源微微一笑，没有说话。
他转过身，对着武曌行了一礼。
“陛下，臣告退。”
说完，他转身离开了金銮殿。
金銮殿上鸦雀无声。
方源离去的身影，在众人眼中逐渐拉长，最后消失在殿门之外。
殿内气氛却愈发诡异。
窃窃私语声如同无数条毒蛇，在金砖地面上蜿蜒爬行嘶嘶作响。
“方源他竟然帮了白凤冰？”
一位老臣难以置信地喃喃自语，浑浊的眼中满是疑惑。
“这……这怎么可能？”
“他们之前可是水火不容啊！”
另一位官员附和，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恐。
“莫非其中另有隐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