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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点头：“好。”
江启铭故作神秘地从江云初的包里拿出一台平板电脑，打开后，指向了一个图标。
“这是我从小到大的电子相册，妈妈做的，给你看。”江启铭眯着眼，似乎知道商司爵一定会有兴趣。
正如他所猜测的那样，商司爵的目光瞬间被吸引了。
商司爵拿过平板，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他从没见过这些照片。
画面中，小江启铭是那么的胖乎乎，一张圆润的婴儿脸上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他第一次学会爬行，第一次扶着桌子站起来，甚至第一次迈出了不稳的步伐——这些，他曾经都错过了。
商司爵的眼中逐渐涌现出某种复杂的情感，眼角微微泛红，那股愧疚感开始侵蚀他的内心。
他伸手不自觉地摩挲着那张照片，指尖停留在婴儿时代的江启铭身上，像是在摸索着他错过的岁月。
商司爵沉默了不语，继续翻看那些照片，直到最后一张，江云初怀孕的照片出现在屏幕上。
她那时候已经怀着江启铭，肚子大得明显，站在阳光下，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商司爵的手指停在屏幕上，他的眼神更加柔软，眼眶有些湿润。
他还没有见过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以这种方式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那一刻，他几乎能听到自已心底深处的声音——愧疚、痛苦，还有那些无法弥补的东西。尤其是看到江云初那张怀孕的照片时，商司爵的内心几乎被撕裂了。那是他错过的时光，是他没有陪她一起经历的日子。
“可以把这张照片发给我吗？”商司爵低声问，声音里透着一丝难以察觉的颤抖。
江启铭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随即轻轻点头：“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你说。”商司爵的声音比之前更加低沉，他不再像刚才那样冷漠，反而有些急切。
江启铭看着他，神情依旧平静，像个小大人一样：“回到家以后，妈妈和我睡。”
商司爵愣了一下，随即沉默。
他的沉了下来，脸上是寸土不让的严肃。他说：“别的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但是……妈妈要和我睡。”
江云初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眼前是飞机舱内的柔和灯光。
她揉了揉眼睛，发现旁边的商司爵正皱着眉头，眼神一动不动地盯着前方，气氛有些微妙。更奇怪的是，江启铭也同样坐在那里，一副沉思的模样，脸上的表情不多见的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