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第6/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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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摔倒在地板上，腹部剧痛，身下热意汹涌。
我垂眸。
血，血，全都是血。
蒋妍满眼快意，蒋峪有片刻愣怔，不敢置信地看着我。
「娜娜，你怎么了？为什么会有这么多血？娜娜？」
他语无伦次，手忙脚乱地抱起我：「去医院，我送你去医院，娜娜，你不会有事的。」
蒋妍追上来扯他衣角：「小叔，你先别急，外面冷，你先回来穿件衣服，小婶她已经这样了，你急也没用。」
蒋峪甩开她：「闭嘴！」
出了蒋家，风果然很大。
我失去了全部力气，在蒋峪的怀抱中闭上眼睛。
「蒋峪。」
「我在，我在。娜娜，我马上送你去医院，别怕。」
「蒋峪，我的孩子没有了。」
蒋峪脚步猛地一滞。
「我再也不会有孩子了。」
「我的家人不要我，我的孩子也不要我了。」
「你说得对，我永远是一个人了。」
说完，我扯了扯嘴角，终于将埋在心底的那句话说了出来：「蒋峪，我们离婚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