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姿势,谁知当木门拍在墙面上,露出阁楼内全景时,许暮洲才发现这里并没有人。
不但没有人,也没有想象中那样鲜血鲜血淋漓的破碎残肢和腐臭的血水。
——在仅有十平方米的低矮阁楼中,只有一只墓碑。
这场景虽然不怎么恐怖,但看着就有点渗人了。毕竟在许暮洲的认知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平白无故把坟修自己脑袋顶上都不是啥正常行为。
许暮洲恶寒地搓了搓胳膊,下意识打了个激灵。
在阁楼正中间隆起了一个土堆,看着就像是什么人的坟墓一样,许暮洲绕到侧面,发现这座墓碑居然上面还刻了字。
——约瑟夫·爱德华·乔纳森。
看名字是那个倒霉的船员,许暮洲想,果然是早登极乐了。
一语成谶,还真的成童话故事了,许暮洲想。
这整个阁楼空荡荡的,就只有这么一座坟墓杵在这里,除了正对阁楼门的那扇三角形天窗,这阁楼里就再没有什么别的东西了。
严岑原本靠在门边对外放哨,怕开门的动作会惊动托娅,然而从开门到现在,二楼依旧静悄悄的,托娅似乎也没有发现他们行动的意思。
于是严岑想了想,干脆反手关上门,跟着一起进了阁楼。
阁楼里地方不大,这座坟墓就占据了绝大部分面积,严岑一关门,这屋里的地方就更加狭小,许暮洲一回头的功夫,差点直接撞进严岑怀里。
严岑扶着他的肩膀,将他转了半圈,问道:“怎么?”
“约瑟夫的碑。”许暮洲乖乖说道:“就那个写日记的海员。”
严岑嗯了一声,他松开许暮洲的肩膀,绕着那座土坟走了一圈,然后挑了个靠后的角落,伸手挖了挖坟上的土。
许暮洲拎着煤油灯走到他身边,蹲在他身边问道:“干什么,你还准备刨出来看看?”
许暮洲说着,鼻子眼睛夸张地一皱,脚步挪蹭地远离了严岑一步。
严岑头也没抬,用干净的那只手在许暮洲后颈轻轻一捏,说:“不挖出来,就是看看深度。”
严岑说话间,已经将那一小块地方挖出了一个小小的土洞。
这座坟墓毕竟不是埋在土地里,而是架在天花板中的,哪怕是运了土上来,在木质结构的架子里土层也显得不紧实,严岑只是挖了几下,上面的碎土就零零碎碎地往下掉,露出底下近似空架的底层来。
这坟并不怎么深,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