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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次训练课都以意外收尾,还不足以让人对改换规则和引入禁术的做法产生怀疑吗?
斯科特甚至进一步怀疑这些麻烦是不是和张也有关联,毕竟风波是在这老爷子的眼皮底下发生的——尽管斯科特努力说服自己:师士只是玩过了火,并非有意制造不稳定因素。然而根据他对张的了解……这老魔头怎么可能不是故意的?!
课上的情况很快就得到了解决,冀和卿在护送下分别回到自己的房间,其他人解散。乔拒绝了斯科特的治疗,好在手伤得不重,由着他也没事。
斯科特准备去和张谈一谈,河之成在半路加入了他。
“你不要问关于冀的事情。”斯科特提醒他,“包括关于‘她’……”
“用不着你说。”河之成道,“我主要是为这次课,他们的表现简直突破底线,结果主上什么都没说。”
“他什么都没说证明我们还有的谈。”
说到这斯科特想了想,又道:“也许师士反而很满意他们的表现。”
“这你倒说中了,你看他望着渧尔卿时候的表情。”河之成头痛不已,“实话说,看到她的作为我脑子里就冒出她父母,这丫头不择手段的劲儿到底更像谁?”
“停止吧。”斯科特警告他,“你还是教育从业人员,这样说不觉得偏颇吗?”
“就是要这样想才能对症下药。”河之成又和他拌上嘴。
“你被职业病冲昏头了吗?不要和师士提这个,他很忌讳谈渧尔夫妇。”
“忌讳这个忌讳那个,他怎么不忌讳留下那丫头?他们父女在冰宫待得好好的,帕洛师士一直在监控着渧尔德的反噬,如果渧尔卿没逃跑,怎么也不会弄到今天这个人心惶惶的地步。”
“反噬不会永远在控制之中,卿也不会永远留在千绝港。逃避没有意义,该来的谁也逃不了。”
“主上是这么和你说的?你能理解他的意思?”
斯科特的眼睛隔着小光屏转了一转,没让河之成注意到这点犹豫。
“我理解。”他说。
“我可理解不了,”河之成心里憋着口恶气,“从当初他对瘟疫避门不出时我就不能理解,上次火化亲王也是,这次他让冀加入训练课更是……”
“那你不理解的还在少数。”
斯科特说完示意他闭嘴,两人默默走过一长段走廊,来到属于张的私人领地。
“源流”的生活区尽管被叫做“脊椎”的深处,其模样内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