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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大了。
卿衣襟上的胸针吸引了河之成的视线。他想,这丫头肯定知道那颗“珍珠”只是个小盐粒儿,但还是郑重其事地戴着来为他送行了。目睹此情此景的河之成不免有所触动,他想起自己还没有履行教导她的承诺。
“您下一次什么时候会来”这种问题没有人问出口,或许有人事先提示过这个问题不那么好回答,所以人人都只是静静陪他站在大门前。
张平静地坐在台阶上,俯望着那群孩子尾巴似的跟在河之成的屁股后面。斯科特站在不挡他视线的位置,也默然看着下面的景象。
“您可不可以不要走”这种问题也没有问的意义了。
张听到他们的脑海中出现各种各样的问题,但是没有一个问题被讲出来。
“呐,为何如此伤感?”张不知问谁,“又不是生离死别。”
斯科特隐隐觉得不吉利,回身反问:“师士?”
张摇头。
冀一直在人群最前面仰头凝望着河之成,河之成被他的眼神看得不好意思再多留步,一声道别也没有说,转身走下台阶,沉入苇塘。风拨开厚厚苇子中间的乌黑水道,白蛟驾雨飞腾,化作银线没入浓云,直奔东方而去。
-【长宁·元/首府】有头有脸的人坐了一圈,这景象对她而言没什么稀奇的,稀奇的是这群人的视线,全都扫描仪似的在她脸上扫来扫去。一般来说她都是坐在前面扫别人的,而且敢和她对视的人不算多,一只手可以数完,但今天卡提总觉得他们集体失忆忘了自己的长相,凡是打了照面的家伙,全都要这么直勾勾扫她一遍才算记忆存档。
这场会根本就不是叫大家都来听结果,而是专门给她设置的批斗会啊。真是太没意思,没意思透了。
卡提叹气笑:“唉~总督阁下,这事情已经查清楚了就太好不过呀,你们打算怎么处置?”
她自认为把语气装得很到位,但是没有立刻得到回应让她的心越绞越紧。此刻会议室中的所有人都力图明哲保身,连个可以跟她调侃斗嘴转移注意力的人都没有。那个八面玲珑的吉尔本一现在都躲在渧尔源背后的阴影里,存在感弱得像个影子,漓尔达人在蝎子尾,没有参加会议,泽尔森也是从始至终没有露面。
这是策划好的。
渧尔源还头一次听她认真叫自己“总督阁下”,以往泽尔森在的时候,卡提埃得一贯对她选择性视而不见。
“这次事件的严重性非比寻常,所以得请长官阁下与埃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