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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口的黑影看不出形状,但那渐渐清晰的脚步声是陌生的,单凭这一点就可以判断出来者是什么东西,或者,是谁。
业想看看她到什么距离会停下来。
卿刚进门不到两步,突然发现对方眼睛是睁着的,他正盯着自己。
“读心术对我没用。”业忽然说。
“我发现了。”卿感觉到他的压制,马上放弃了读取而退到监护室门口,“脊椎”里能够抵御读心术的不止泽尔冀一个,这她没有料到。这个人说着一口语速中和字正腔圆的央京贵族腔调,典丽的发音像是突然打开了新闻播报,可是,语气却冷得人不爽。
业调整了靠背的斜度,坐起来以便于更清楚地看到她的行动,然而手指在按向灯光键时却停滞了,“你干什么?”他问。
“想问你能不能解除我身上的诅咒。”卿直截了当地摆明目的。
“那你至少应该礼貌一点,说个‘麻烦’或者‘请’。”
“麻烦请你看看能不能帮我解除诅咒?”
“我凭什么要给你解除诅咒?”
卿被他噎得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憋了好久才回神,“你无赖。”她恼着。
业就坐看她生闷气。早就听纯说过,这个新人跟泽尔冀走得近,原本还以为她是来给那家伙探信儿的,这么一看也不过是个心里打着鬼主意的小丫头罢了,构不成什么威胁。
“解铃还需系铃人,你是沙漫家族的。”卿还没放弃,“世仇又怎么样,过去几个世纪了,我们两个之间总没有仇恨吧,你要看着我死掉?”
病床上的人没有立刻答话。
“我不会。”他的回答在口音的衬托下像某种郑重其事的宣言。
“……如果我发现你骗我,”卿攥紧拳头,“我会一辈子逼你做这件事。”
“那你可得快点着手了。”业一副不当回事的口气。
他望着门口踟蹰着的那个小小的影子,忽然想到了什么,稍抬了声调补充道:“你最好不要爱上什么人,那样你的‘一辈子’还能长一点。”
“死也要你陪葬!”卿骂了一句,从监护室跑出去。
业被她骂得一愣。
“我刚刚被诅咒了?”
-这个人果然很讨厌,怪不得泽尔冀把他从楼梯推下去。也许瘟疫不但搞坏了他的肺,还把他的精神也感染上了哪种让人变得刻薄的毛病。卿一直以为央京人讲话都油滑得很,次也的自我介绍也挺符合印象的,可是这个业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