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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迅速完成颈部固定,并对头部伤口进行紧急处理。
日落下沉得很快,天早就黑透了,月光很暗,四周也没有路灯,只能靠边上一名医生高举着应急灯提供照明。
其余人也没闲着,该帮忙的帮忙,该跑腿的跑腿。
剩下旁观的乡民,还有部分路人反应过来后,全部自发组织到一起,将拦路的巨石推开,以便救护车稍后可以顺利通行。
诺布挂断电话过去,顾翌安仰头就问:“救护车还有多长时间?”
诺布面色凝重道:“司机说前面也有山体滑坡,还出现了道路塌方,车都堵在半道上,暂时根本走不动,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到。”
进行实况转播的新闻记者跟摄影师也在旁边。
眼看救援的医生出事,路还堵着,女记者当即拿起电话联系台里领导,希望通过交通广播呼吁司机紧急避让救护车。
消防车也在增援赶来的路上。
但到底路什么时候才能通,谁都说不好。
自始至终,俞锐深陷昏迷,顾翌安怎么叫他都不醒,头部也没能彻底止血,弹力网和纱布都被浸透了,血还在流。
头部遭受重创,致残致死率都极高。
何况是像俞锐这样急性特重型颅脑损伤患者,头上还有开放性伤口,情况根本就等不了。
时间每过一分钟,病情就会越严重,一旦出现气颅或脑疝,后果将不堪设想。
诺布转述完信息,顾翌安紧皱着眉头,片刻后,他再次抬眼,冲发愣的侯亮亮问:“冷柜车还在吗?司机还在吗?”
乍然回神,侯亮亮立即伸头往远处望,连声说还在。
顾翌安于是道:“不能就这么等着,从这里到救护车所在的位置,我让司机先送我和俞锐过去,路上可以节约时间。”
他低头深深看眼俞锐,交待旁边的医生帮忙守着,随时注意俞锐的各项生命体征,接着起身过去,跟司机交涉。
没过一会儿,司机点点头,将货柜后门打开,急救员抬着担架将俞锐送过去。
侯亮亮恍然两秒,脑子还没转过来,四肢已经作出行动,赶在柜门关上前,跟在顾翌安后面,一起钻进冰窖般的冷冻柜。
诺布坐上副驾驶。
前后三人加昏睡中的俞锐,全都上了冷柜车。
远光灯猝然亮起,行人快速避让至公路两侧,司机启动货车,即刻出发带着他们便往救护车的方向赶。
车开后,顾翌安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