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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峰继续说,“这几日,老夫人好像在寻什么人,于今晨,将一个年约过百的妇人带入了庄子上,如今连夜收拾行李,仿佛是打算回府。”
“父亲知晓吗?”温周问。
“应还不知,暗卫说,他们几次试图打探那妇人身份,可老夫人身边暗卫颇为警惕,难以靠近。”
温周说,“老夫人那几个暗卫,都是国公府中的佼佼,父亲专门派去保护老夫人安全,自然警惕难缠。”
“公子,老夫人会不会…”赵峰没有说完,温周却明白他意思。
那老太太向来不喜他,出什么幺蛾子,怕也都是为了对付他。
“不碍事,她能拿来做文章的,不过那么一件,如此动荡时刻,未必不是好事。”温周嗓音幽沉,薄唇微微抿起。
赵峰不甘心,“可…夫人的名节,岂不就…”
温周沉了沉眸,“顺势而为罢了,假的,终会有沉冤昭雪,大白天下的那日。”
八月晨时已微寒,天色将亮不亮时,小厮来报,角门有客来访。
温周披上外袍起身,未等多时,余修披着一身朝露湿气进了门。
“坐吧。”温周淡淡说。
余修站着没动,“你不问我为何这么早来寻你?”
温周瞥了眼他眼下乌青,“眼圈乌黑,想必是辗转反侧了一夜。”
余修摸了摸脸,“猴精猴精的,怪不得会被你蒙在鼓里。”
余修坐下,温周亲手斟了两杯茶,推给余修一杯。
余修看了一眼,却并未端起,“我来,是有疑问,百思不得其解,故而来问问你。”
“说。”
“最近,我发现我父亲有些不对劲。”余修一双眼盯着温周一眨不眨。
“你父亲不对劲,你来寻我做什么?”温周挑了挑眉。
“因为你能告诉我答案。”余修趴在桌上,倾身靠近温周些许,“温周,你我情义也算情同手足,事关身家性命,你就没什么要提醒我的吗?”
温周抿了一口茶,说,“没有。”
余修眯了眯眼,冷嗤,“你当真是狠心绝情。”
温周眼皮半抬,“我若狠心绝情,你以为,你能大早上扰我清梦,进我温国公府大门。”
余修抿了抿嘴,坐在那不言语。
“哪里看出破绽的?”温周倏然问。
余修抬头看他,温周皱了皱眉,“你是何时看出不对劲的?”
余修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