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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什么东西碎裂的声音。
“敢问傅公子,这玉佩可否是刚才碎的?”
“方才马车受惊,摔碎的。”他幽幽地望向我。
我手指搅在了一起,不知如何是好,“要不我赔给您?只是我现在还没钱,小翠的医治的费用也需您借我。”
“好,没钱先欠着。”他笑起来勾人得很。
到了医馆,尽管外面有一堆人排队,傅聿还是带着我直入内屋。
虽说我也心急,但却觉得此种行为不好。
“医馆我开的,你无需愧疚,况且事情本就分轻重缓急。”
他没有过多理会我,我们穿过假山,这才见到大夫。
只是这次还是一如既往的倒霉,一进屋内,便看见姜倩捂着自己的脸哭,求着大夫治好她的脸。
旁边坐着的正是傅屏,他回过头来,似乎只看得见傅聿一般,微微颔首以示问好。
“大夫麻烦先替我医治一下这位姑娘,她生命垂危。”
我感激地看了一眼傅聿,随后把小翠交给大夫。
姜倩却十分不满,却只能抱着男人的胳膊撒娇。“傅屏,分明是我们先来了。”
见傅屏不出声,她径直走到我跟前,“傅屏您看,我的妹妹现在过得很好呢,离开了您身旁也不缺男人。”
她分明是在暗讽我水性杨花。
只见傅聿的神色冷了几分,我担心得罪他,我正准备呛声回去。
傅聿吩咐大夫,“江老无需替这位姑娘诊治脸蛋了,脸就应当如心一般丑陋才对。”
姜倩身子一愣,求着傅屏救救她。
傅屏只好看向傅聿,“小叔您息怒。”
她眼泪簌簌往外流,“方才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您别和我计较了。”
“给她磕二十个响头,够响就救救你丑陋不堪的脸。”
我却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从来不知道傅聿居然这么毒舌,有点内急我便出去了。
从茅房回来时却遇见了傅屏,细看我才发现他唇周布满了青涩的胡茬,没了往日的青涩。
眼里的光闪烁着。
“姜迟,你与我小叔如何相识,你莫非是为了报复我?”
他眼中的疑惑让我心寒,我们相识数年,我是怎样的为人他又如何不知。
“与傅小公子无关。那您呢,为何与姜倩有染。”
他低下头,碎发遮住了视线,笼罩在灰色的树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