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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
蒋晨轻叹一声，他并没有从李牧凡口中得到一个回复。
犹豫了一下，他突然说道：“城主，不知樊青月将军可还在军中？”
说着，他从怀中取出了一封书信，道：“这是樊老将军给他孙女的一封家书，还请城主代为转达。”
“家书？”
李牧凡闻言微微一愣。
帝国战功赫赫的樊成虎他自然知道，但没想到的是，樊青月竟然是此人的孙女。
他接过了书信，收了起来，道：“知道了，我会转交给樊将军的，这就不留你了。”
“巧儿，送客。”
蒋晨轻叹一声，看了看面无表情的李牧凡，缓步离开了会客厅。
虽然没探出什么口风来，但他的任务只是转达书信罢了。
待人走后，李牧凡负手站在了窗边，望着连绵的大雨，微微出神。
良久之后，他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叹道：“皇帝老儿，算你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