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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
。
那件好几天没洗的内裤在妻子眼里就好像世间最美味的东西一样，她已经完
全沉浸在内裤的气味中，甚至没有听到我靠近的脚步声！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
到卧室的。
感觉自己被一道闪电击中。
妻子的整个魂都被小建的内裤吸引了。
直到我到卧室，她都一直在闻着内裤中小建男性的气味。
我该生气吧？现在可以生气了对吧？可我为什么就是生不了气呢？脑子里全
空了。
没有愤怒，没有羞愧。
我脑子一直是空的。
什么都想不起来，什么都不想干。
我觉得现在自己就好像没了魂魄的死尸。
活着跟死了没什么别。
只有一件事想不明白，我为什么生不出气来呢？过了好一会儿，我听到外面
的门响了。
应该是小建来了。
「阿姨，我饿了。」
小建大声嚷嚷。
「啊，饭好了。这么快就来啦？」
妻子的声音略显慌张。
「人太少了，踢球没什么意思。」
小建又问，「叔叔呢，起来了没有？」
「睡着呢，你小声点。」
妻子责怪道，「你等会儿，阿姨给你热好菜。你先去冲个澡，瞧你流了一身
臭汗！」
「哪里臭了？女生不是喜欢闻男生流的汗吗？」
小建笑问，「我昨天看的电视剧就是这么说的。」
「谁喜欢闻你的臭汗味了？臭死了，快去冲个澡！」
妻子嗔道。
「阿姨居然说我臭？我就用臭汗薰死你！」
「啊放手，你小子反了天了还！」
两人嬉闹片刻，突然变安静了。
我有点好奇，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于是悄悄起了床，往门口方向走了几步
。
「好舒服，阿姨。自从病好了之后，我们就再也没抱过了。」
这是小建的声音。
声音很低。
似乎不想让我听到。
过了一会儿，小建又低声笑了，说：「你怎么了阿姨，脸怎么红了？」
又过了一会儿，小建继续说道：「我的汗味很好闻，对吧？」
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