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无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炎黄中文www.yhzw.org），接着再看更方便。
“嗯。”回答还是一点变化都没有。
“张老师能不能说一点别的？我猜测不到您的心思。”
“嗯。”
“张老师您贵姓？”
“嗯。”
“张老师您是男是女？”
“嗯。”
“张老师爱吃油条吗？”
“嗯。”
“张老师爱吃白菜吗？”
“嗯。”
“张老师爱吃人肉吗？”
“嗯。”
“张老师会不会骑马？会不会开坦克？会不会使用AK47和火箭筒？”
“嗯。”
“这个……张老师还在睡觉吧？那我还是过一会儿再打电话，好吗？打扰了。”周三羊出尽法宝，不料对方以不变应万变，就一个“嗯”，可挡千军万马，看来就算把知道的一切粗话都骂出来，结果还是那个“嗯”。罗总和袁老师说得不错，这个张菲，脾气确实够古怪的。
“不打算接着聊了吗？抱歉，我刚才没有完全睡醒，你说了些什么完全没听清？能重复一遍吗？”周三羊准备放下电话的时候，张菲终于说出不同的话来。
周三羊怔住，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一旁的牛头马面已经捂着肚子笑成了一团。马面罗朱雀手里还摆弄着那只录音笔，上午周三羊随手放进抽屉，又被她拿了出来。就算当礼物送人了，不代表不可以借来用用，虽然听不见电话那头说什么，录下的东西也足够精彩。这一趟，还真来对了。
“……我是惠州市惠阳区加非涂料有限公司的ISO专员小周，请问张老师对明天的外审工作怎么安排？”不管张菲是无心还似乎有意，这个时候绝对不能发火，周三羊只好耐着性子，又从头说起。
“加非吗？不是二月二十八号才外部审核的吗？明天好像是十八号吧？”张菲的话，又一次差点让周三羊的话筒掉到地上。
“张老师请稍微等我一下，我马上咨询认证公司确认一下。”这事情非同小可，周三羊也紧张起来，高级审核员不来？没有她的签名，审核记录只能算一纸空文，这简直是开玩笑！
“那你就一定要快一些了，我已经买了广州南站到武汉的高铁车票，G1006次，下午四点三十一分的车。如果我上了车，就算你能请动天王老子，我也不下来的。”张菲还是懒洋洋的，但语气中透露着无可商量的意味。
看看表，已经两点过十分了。多说无益，周三羊立即放下电话，去找曾经。虽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