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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名精锐骑卒必备的基础。
显然,他此时正在适应中。
而从陈定那边得悉战事全部经过的蒋班,则是悄然驱马来与夏侯惠并辔而行,似是想说些什么,但每每刚张口便又止住了。
或许,是心有所感吧。
夏侯惠睁开了眼睛,但却不等蒋班出声,便径直说道,“日后再遇类如昨夜之事,公俊若有所思,尽可私下谓我。”
是私下建议,而不是附和他人的想法当面表态。
既然作为别人的心腹,就要事事以别人的心意为准,哪怕别人是错的也要坚决站在别人这边。
就如昨夜,蒋班就不应该附和黄季与其他骑卒之意,更不能出声劝说夏侯惠,形成了众意难违、让夏侯惠陷入骑虎难下的境地。
而是应该主动出面当恶人,呵斥黄季与众人的行为,好让夏侯惠不管做出什么决策,都不会迎来他人的腹诽。
说白了,就是明主次,既然依附了他人,就要有给他人当鹰犬爪牙的觉悟。
不然,凭什么冀望着鸡犬升天呢?
蒋班听罢,心中了然。
也让方才的欲言又止皆冰消雪融,心中的忐忑也随之烟消云散了。
因为夏侯惠猜到了他想说什么,也直接给出了答案。
“唯!”
蒋班朗声而应,十分恭顺的应声,“将军,班知矣。”
“嗯”
略微点了下头,夏侯惠再次阖目养神,不复言其他。
归途再无话。
待回到了寿春,叮嘱蒋班约束士卒以及将缴获转给有司后,夏侯惠缓缓步行至征东将军署,向满宠请罪。
是啊,他如今变成有罪了。
满宠先前就有过将令,让斥候们不必深入江东占据之地。
夏侯惠私下带领斥候绕过濡须坞刺探横江浦,就是犯了将令,如若他能将全部斥候带回来还能以追击敌方斥候误入作为借口,且看在颇有斩获的份上,满宠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了。
但如今折了十二名斥候,自然就是百口难辨。
莫要以割敌军百余耳朵、焚毁阜陵戍守点以及缴获兵械说事。
对于有成建制骑兵的魏国而言,若是想焚毁区区一个阜陵戍守点,还真不算什么难事。
而且,军中勇猛之徒不乏,但弓马娴熟、胆大心细且兼熟悉地形的骑卒斥候,是那么容易培养出来的吗?
区区贼吴百余杂兵,能比拟魏国十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