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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此,曹叡良久无言。
不管是疆域还是人口魏国皆占尽优势,却要执行被动守御的战术,他自是不甘心的。
但待静下心绪细细思量,却发现事实胜于雄辩,不甘心也不行.
诚然,以魏国的战争底蕴,军争失利也不是经受不起,但夏侯惠先前提及的“不败而败”已然成谶了!
自从他继位以后,曹休伐吴败了,曹真伐蜀也败了,赖以巩固社稷的宗室大将本就后继无人,今又迎来了威望打击,身为君主的他当务之急不是甘不甘心,而是考虑如何安抚人心、如何让社稷长治久安。
“费、郭二将久在雍凉,麾下兵马亦颇精锐,于驻地与蜀将魏延相遇,竟大败而归,实负朕望矣!”
沉默了好久,依旧没有笃定心意的天子曹叡,倏然感慨了一声,“且自先帝以来,我魏国与贼吴、巴蜀诸多战事皆是胜少败多,此乃我魏国兵将已不堪战乎?抑或是庙堂谋划策算不精邪?”
应是两者兼有之吧。
夏侯惠只是在心中默默回了句。
他知道天子曹叡心中也有答案,只不过是适时感慨了一句,并没有让他作答的意思。
只不过,此时的他陡然想起先前拜会四兄夏侯威时,曾目睹士家了无生气、犹如行尸走肉的场景,便连忙接过了腔,“陛下,惠窃以为,或是兵将难堪战的缘故更甚些。”
嗯?
闻言,本只是有感而发的曹叡,不由侧目。
莫非他在淮南这几个月,还发觉了军中有不寻常之事?
心中暗道了声,他作肃容催声道,“稚权可详言之。嗯,不必忌讳其他,此间之言不传四耳之外。”
“唯。”
夏侯惠应声,没有作答,而是先问了句,“不知陛下可曾耳闻,昔日武帝崩殂时,青州军曾鼓噪脱离军籍相引去之事?尚有文帝问故河东太守书录士家寡妇多寡,彼所言‘生人妇’之事否?”
呃~
天子曹叡当然听闻过。
也知道了夏侯惠的言外之意——
武帝后期时,魏国赖以征伐四方的士家就已经不耐征伐之苦了!而到了文帝时期,士家已然被州郡官府视如草芥,更无为国死力之心了!
沉吟了片刻,他才试声而问,“稚权之意,乃世兵制已然不合时宜邪?”
“然也!”
当即,夏侯惠重重的点头,扼腕叹息道,“陛下,惠往淮南赴职之际,还曾绕道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