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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林白榆作势要掏镜子。
“这里。”他伸手,指尖点在她耳朵边缘。
隋钦轻轻的触碰就像羽毛扫过,林白榆仿佛过了道电流,一直蔓延到心脏深处。
他快速地曲起那根食指,指尖抵在了自己的手心里。
和刚才的柔软无骨是鲜明对比。
林白榆对着小圆镜又捏又揉又搓,油画颜料擦是擦不掉的。
隋钦喉结动了动,看着她的动作,垂下眼。
若是换上他来,必然不会这样……
坐回桌前时,林白榆问张琴语,张琴语理所当然说:“咱们画画身上沾上颜料不是很正常吗,没什么好说的呀。”
林白榆心想还真是。
刚刚有那么一瞬间,她以为隋钦会帮她擦掉,就像运动会那天,她帮他一样。
这个想法太过露骨,林白榆觉得自己好像已经从既得利益者变成了另外一种。
她想,下次去比赛,去天文馆吧。
邀请隋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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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周从考试开始。
林白榆已经成为了一班的第一,她在八中的名气已经由运动会广播一事传遍了整个学校。
而这周的前三天,秦北北没来上课。
运动会第一天,她就因假发一事饱受非议,后面她在学校几天,也一直有人关注这件事。
学校里没有什么新的内容,秦北北以前行事张扬,她一露出这样的情况,很多人都在讨论。
讨论她是故意剪的头发,还是头发怎么了。
有人说生了虱子,有人说生病。
在这样的情况下,一班反而是最平静的。
因为女生是不觉得有什么的,秦北北光头了也是好看的,而男生,一旦说一两句,就会被方云旗瞪过去。
不然就是隋钦轻飘飘的一眼。
看起来没什么,但就是不敢多说。
桌子空了三天,方云旗没有和自己斗嘴的人,很不得劲:“她怎么还不来上课?”
林白榆没能按捺住,在周三的傍晚,拨通了她的电话:“北北,能告诉我你生什么病了吗?”
彼时的秦北北不在医院,而在家里。
她没有戴假发,也没有戴帽子,只是露出了自己漂亮的脑袋,站在镜子前。
第一次初步开始治疗,她就和以往不一样了。
秦北北坐回床上,笑说:“等我病好了,就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