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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静容一头雾水,心道好好的一个大活人,一没作奸二没犯科,怎会出不了城?还没问出口,音晚已经推门走了。
第二日,音晚照例雇了骡车,打包好银两,清点了随行的五个小厮,朝洛阳东城门而去。
如今她穿不起鹤氅和狐裘,唯有将棉衣裹紧,迎着冰雪寒风,艰难行路。
这一路都是畅行无阻的,眼瞧巍峨城门近在咫尺,倏地从夹道两边窜出大批禁军,利落地驱散行人,关闭城门。
短暂的混乱,顷刻间行人散尽,街衢上空空荡荡,只有几驾骡车和几个已经吓傻了的小厮呆立寒风中。
音晚看着这出戏,面容甚是平静。
铠甲光泽闪烁在冰雪后,禁军立成两排,中间让出一条宽敞大道。
地上覆着薄薄的雪毯,脚印由远及近,他身着紫貂大氅,如从濯濯笔墨山水间缓步行来,明明眼中冷寒蓄满怒气,但还是勉强堆出一抹可以算作温柔的笑,像是不愿意破坏这久别重逢的意境。
萧煜凝着音晚,轻声说:“晚晚,好久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