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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投医了。妾身对这位青竹先生是有所耳闻。但了解二字，却是远远谈不上的。您……不是有天书么？”
南阳郡主笑着用手往少帝脑门儿上一指，盈盈起身：“陛下既有要事，妾身便不打扰了。”
少帝亦笑道：“佳人在怀，何言打扰？已经过了三更了。夫人快睡去吧。明日还要替为夫在脂粉队里舌战群儒呢。”
南阳扑哧一笑，也不唤陪嫁丫鬟们，径自拆了发髻，连衣裳也不脱，便扑在床上沉沉地睡去了。
烈马……再烈的马，也总有他的弱点。就像那后周废帝……现在应该又叫回离王了。
李绣是离王的软肋，而这离王，又是太皇太后的软肋。
想当初，少帝前脚刚废了那小皇帝，后脚太皇太后便找了来，红着老脸，连他这种铁石心肠的人，也是不忍啊。
“阿姜，哀家别无他求。只求你让他快快乐乐地过完这一生？”
快快乐乐？
要是真的能做到，他风姜便不会有今天了。其实太皇太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是他的一根软肋。
不过还好，没什么人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