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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什么难解的谜题。
“砚礼,小心烫。”沈雨欣连忙去帮忙,裴砚礼轻声制止。
“我来处理就好,你坐着别动。”他语气温和却坚定。
看着他优雅地擦拭桌面,我瞥了眼时间,准备和江予川告辞。
“这个时间确实该走了。”裴砚礼整理着袖口,语气平静。
他沉默片刻后又补充道:“路上小心。”
话语中带着若有若无的关切,却又迅速收敛。
我站在玄关,转身望向他,突然觉得可笑。
“谢谢关心。”我轻声说道。
刚要穿鞋,江予川突然蹲在我面前。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了两步:“哥哥,你干什么?”
“别动。”
他小心翼翼地抬起我的脚,皱眉问:“被茶水烫到了都不知道吗?这都起泡了。”
我这才注意到脚背上的红肿。
裴砚礼放下手中的餐巾,目光闪烁了一下,最终只是默默地看着。
“进屋不穿拖鞋,要注意安全。”他轻声提醒。
裴阿姨叹了口气:“拖鞋不是被雨欣穿走了嘛。”
裴砚礼闻言沉默不语,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愧疚。
江予川直接把我打横抱起:“先去处理伤口。”
裴阿姨追出来塞给我一瓶药膏,还不忘调侃几句,我捂着脸让她快回去。
“我能自己走。”我依偎在他臂弯里,不敢抬头。
他没有放我下来,而是轻声问:“疼吗?”
我抬头看他,眼泪突然涌出来:“疼。”
不是脚上的烫伤,而是心里的疼痛。
我靠在他肩头,无声地流泪,直到喉咙发紧说不出话。
8.
江予川没再追问,只是专注地为我处理伤口。
他从医药箱里翻出消毒水和纱布,小心翼翼地清理伤处。
包扎完毕后,他忽然揉了揉我的头发,用逗小孩的语气说:
“乖,不疼了!都好了。”
我被他幼稚的举动逗笑,我都二十五岁的人了,还当我是小孩子似的。
“今晚就放纵一次吧。”他轻叹一声,蹲在我身边柔声说。
“哭完这一场,明天就要重新振作起来了。”
他的话像一剂良药,让我在笑与泪之间找到了一丝慰藉。
江予川始终守在我身旁,直到我情绪完全平静下